一干玩家在下面很给面子地拍手,npc也学着“啪啪”拍起来。
和众人的期待欣喜不同,寂寞指流年心里只剩下忐忑,尤其是这几日凛然无声动不动就把他逮进怀里抱着,要不就是在床上往死里做的反应真心吓到寂寞指流年了,就像是他会离开那样,看得出来凛然无声十分在意他知道事情以后的反应,本来寂寞指流年想着不知道也没关系,就对凛然无声道:“这对我们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凛然无声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依旧把他往死里做啊魂淡嘤嘤qaq……
不过这次妖打架的地点换成了最欢楼,因为晚上要营业公子们不能老不在楼里无组织无纪律,所以寂寞指流年以身作则到楼里睡了几天,凛然无声也就晚上做完任务后来最欢楼点人,结果时间还早,刚被刘妈领进门就听见大堂里传来一声声叫好。
只见姑娘们飞快地羞红着脸跑进房间,“嘭”地把房门关紧,大堂里的饭桌上围坐了好几个人,个个聚会神,似乎是在打马吊,只不过似乎有人输的都快当裤子了。
桃花眼的青年淡淡道:“胡了。”
小秀才登时泪眼汪汪起来,虽然他把钱输完了深蓝的海说可以不用钱,只要脱衣服,但是他已经差不多快要坦胸露乳了,这下连仅剩的一只袜子也没保住。
深蓝的蓝摸着下巴淡笑,嘴里念叨着:“高,实在是高!”说完把钱推出去,内心把自己这个嘴贱说要打马吊的抽打了一百遍。
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试探道:“要不,我也脱衣服算了,”说完就打起了光膀子。
深蓝的海对着小秀才道:“你看,害羞什么,都是男人。”
小秀才看着深蓝的海笑得风情万种,顿时只觉得菊花一紧。
深蓝的海正说笑着就看见凛然无声面瘫着脸经过大堂,一下子就顿住了。
凛然无声刚从剿匪的山沟子里回来,甲胄和披风上都溅着血渍,冷厉的面容让人望而生畏。
刘妈在前面引路,笑着道:“上将军很久没有过来了,季公子他在房里,我让小厮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凛然无声点点头,放下一锭足金。
打牌的一干人顿时目瞪口呆,因为被挖角的npc和被聘用的玩家都不知道季流年和上将军的真实身份,所以看着那一锭金下去实在是太大手笔了,又听说是个将军,于是犹豫着要不要行个礼什么的,结果等犹豫完凛然无声早没影了。
倒是深蓝的海知道季流年是玩家,就是不知道这个上将军是不是,因为从霜花剑上那里听说上将军和寂寞指流年的关系不一般,他还不怎么信,不过现在看了似乎是这样没错,所以他们接着打了几圈马吊后,深蓝的海对着自己千辛万苦挖来的土豆小青年道:“代我玩两圈,乖。”
小青年皱着眉头坐到赌神桃花男的对面,乖乖地摸起了牌。
距离上将军进入寂寞指流年的房间已经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深蓝的海假装有事上楼,上了楼以后看着旁边没有人,立马拐到寂寞指流年房间门口,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近了去听。
“啊……啊嗯……将……将军……”
“再张开一点……”
“唔唔……”
深蓝的海:“……”
深蓝的海顿时一脑门子汗,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