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谋有略的睿王妃,比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睿王妃强多了,尤其是在这个夺嫡的重要时刻,贤内助绝对是一个优势极大的助力。
因此他现在筹划此事,就不是不得不去做,而且心甘情愿地去做。
费引主动地问道:“殿下,要下官暗中使人助夏姑娘一臂之力,将这风头推到更高吗?”
韩潇抬手止住了,说:“既然她已经有了法子,就不用再去画蛇添足了。不过,你可以让望北楼的掌柜去跟杏林堂接洽一下,与杏林堂保持些生意来往。”
有了这一来往之后,等秋天的菊花茶出来后,如果不好卖的话,他就可以让望北楼名正言顺地吃下来,那丫头就不会头疼销路的问题。
虽说万亩菊花的产量不是少数,全部包下来是一大笔钱,但谁让他只看上那个不省心的丫头呢?即使是负担,也是一份甜蜜的负担。
此时王爷大人显然忘了,人家之所以会一口气种上那么多菊花,还不是拜他所赐……
夏静月做事绝不喜欢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除了在望楚论文赛中打响名气外,她还走起其他路线。
多一条路,就多一份收获嘛。
夏静月除了给夏府送回去一份龟苓膏外,还另备了几分。
一份给安西侯老夫人及夫人送去,写明食用功效,以及禁忌事项,亲自送到安西侯夫人手上。
安西侯夫人的儿子是君子社中的一员,她早从儿子口中得知龟苓膏的事情,见夏静月亲自送了过来,希罕得不得了。
“夏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龟苓膏?”
夏静月送来的这一份,是直接将刚熬好的药汁倒在精致的盆中,待它冷却凝固而成的一整块,足有八九斤之多。这是看在豪门贵族人多的情况下专门弄的,要是用卖的那种小碗可不够这一大家分的。
“正是。”夏静月顺便还给安西侯夫人把了一次脉,“夫人最近体内有些肝火,是否有头痛失眠,易怒眼干的症状?”
安西侯夫人连不迭地点头,拉着夏静月急切说:“的确如此,这些几天乍寒又暖,我夜里总是睡不好,心情也烦躁不安。你刚说的这些症状我都有,夏姑娘,我是不是病了?严重吗?可有良药?”
夏静月笑道:“夫人不用着急,症状不重,调理一下就行了,不用特地开药,只是平时别吃太上火的东西就行了。”
“那得用什么调理呢?”
夏静月想了一下,说:“说起来这龟苓膏也是可以清热去火的,可以缓解夫人的症状,只不过它的配方是针对大众的,药效会比较弱。这样吧,我回去另给夫人熬一份龟苓膏,加一味去肝火的鸡骨草进去,专门针对夫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