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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胭脂色(H) > 【116】心悦君兮(06) H

【116】心悦君兮(06) H

胭脂勾了他脖子抱紧他,“弋哥哥,你好没正经!”

“那你是喜欢正经的我,还是没正经的我?”

“反正都是你,脂儿都喜欢。”

“脂儿,这一次,和弋哥哥一起。”

“嗯。”

寻得她应允,他在她xiǎo_xué里一顿猛干,等着小丫头一起攀上了高潮,第一次,他本不想把那些东西留她体内,可是小丫头说要体会一下液射在xiǎo_xué里的快感,他只得应了。

末了,他本想拾拾,叫她继续睡,可她就是不放他离开,非要夹着他的欲根搂着他睡,眼看着他那些东西留在她体内,想来胀得厉害,她却不叫他弄出来,也罢,都依了她。

【123】心悦君兮(13)微h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时分,胭脂微微睁开眸子,隐隐见床前有一抹青衣,她缓缓睁开双眸,却见柳子栾正坐在身侧,眉宇间的清冷一如往昔。

“二哥…”她下意识起身,丝毫没顾及此刻身上未着半件衣裳,柳子栾眼看见她肌肤外露,忙按住她,“醒了?”

“嗯。”她只知他将她丢在相便出去了,也不知何时回来的。

“二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在她身边守了两个时辰?倒是像他,这人宁愿像个木头人般守在她身侧,也不愿碰她一分一毫。

“弋哥哥呢?”

“大哥有事入宫了。”

“喔。”

“你感觉如何?”

“嗯?”她下意识抬眸,目光与柳子栾投下的目光对上,她随即瞥过去,他这话什么意思?

“女儿家第一次难会伤着,浑身酸痛无力,你可还好?”

“……”

二哥是说她与大哥……他知道了是么?

想想也是可笑,先前她对他主动示好,如今却和他最尊重的大哥颠鸾倒凤,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姑娘,只是事到如今,她脑子里一片乱。

“我……没事?”

“当真无事?”

胭脂笑了笑,翻了个身,“真的没……啊!”身子刚一动,下半身就仿佛裂开了一般,浑身酸痛的厉害……好痛……明明做得时候那么舒服,现在一动就这么疼。

柳子栾撇了一眼她的身下,他倏然起身,胭脂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苦笑,看来他当真只把自己当作妹妹了,不然也不会无动于衷,这般坦然。是她自作多情,贪婪不已,妄图也想将他的心占据。

他端了不少小瓶子过来,胭脂不知他要做什么。

却见他弯了身子将她身上被子揭开,出乎意料,她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一股凉意瞬间包裹了全身。

她怔愣了片刻,目光惊讶地看着他,当她看着那人平静如水的面庞,她心底的惊慌逐渐散去,渐渐变得淡然,甚至有些放肆。

她目光直直地望着他,白皙的身子就像一片云,白皙而柔软,男人见了都会扑上去,可他偏偏没有。

柳子栾取了一个嫩黄色的小瓷瓶,“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

她猜到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大腿张开,等着他的手指进入。

柳子栾沾了些药膏,长指向她私处贴去,目光所落之处,是一片鲜嫩,花瓣浮肿的厉害,隐隐见丝丝血迹,他目光微沉,大哥一向稳重,却还是伤了她。

瞧着这诱人的花瓣,他阖了阖眸,最后还是把手落下,轻轻贴上她的花瓣。

“嗯……”凉意和痛楚刺激着她,她忍不住呻吟,心底却莫名地欢喜,她唇角溢出一抹月牙般的微笑,他终究碰了她,虽然不是因为他想要她。

“疼么?”他停下动作。

她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他继续给她上药,她闭上双眸,身下,他长指正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药,可她的脑海里描绘的是他的手指在她xiǎo_xué里chōu_chā的情景,她忍不住情动,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嗯……”她已经在忍耐,可还是会溢出破碎的呻吟,心底的欲望在叫嚣,她咬着唇,手一会儿抓着他的衣角,一会儿握住自己的嫩乳,慌张地揉搓与抚摸,另一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索性寻到私处的小阴核揉捏。

柳子栾不是没察觉到她异常,原本还想将她内壁在涂些膏药,现在她这般模样,他眸色微敛,动作停住,胭脂瞧见他犹豫的模样,不等他动作,自己夺了他掌心的瓶子,将手指涂满了药,随后手指贴到私处,摸到xiǎo_xué口,毫不犹豫地把手指送了进去,她强忍住欲望,“二哥,还是脂儿自己来吧。”

他既不愿,那就索性不要勉强了。

她不知道他为何前来给她上药,但她知道他是拒绝的,从一开始他便已经拒绝了她,现在又何必勉强。

柳子栾怔了怔,将手回,胭脂迅速将私处的药涂好,拉了被子把身子遮住,“二哥,我没事了。”

言下之意,他也该走了。

“那二哥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闭了闭眸,不待他起身,便默然转过身去,知道他起身离开了,她却呆呆地望出了神,剔透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泪花。

相府书房内,烛火熠熠,柳子栾推门而入,房间里,柳子弋正好脱下外衣提衣坐下。

“大哥既是回来了,为何不去看望胭脂。”

柳子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子栾,一杯自己饮了,“娘总说你是块木头,不解风情,我以前还不信,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

【124】心悦君兮(14)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了,就不会如此坦然了,反而会拒绝他们。

“子栾,相信我,脂儿她一定是愿意的。”要不然,那丫头也不会夜里说着梦话,口口声声唤着,“二哥,木头!”

小丫头明明很在意他。

柳子栾握起桌上的杯子,茶杯是温热的,可他这双冰冷的手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沉默良久,他终于淡淡说了一句,“大哥,还是算了吧。”

柳子弋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算了?咱们柳家的男人不同于一般人家,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妻子,你这是不要命了?”

柳子栾淡淡一笑,“给了她希望,最后却叫她绝望,倒不如一开始便拒绝的好。”

脂儿那丫头,很依赖他,他不能叫她这依赖成了习惯。

柳子弋眉目深锁,“子栾,你此行去往南沼之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睡了一整天的胭脂夜里根本睡不着,尤其是自柳子栾来给她上过药后,她便一直躺在床上发呆,连东西都不曾吃上几口。

房门被缓缓推开,她转身望去,见是柳子弋回来,轻轻唤了他一声,“弋哥哥。”

“可好些了?”柳子弋坐到床头,轻抚她的小脸蛋。

胭脂蓦然推开被子起身,爬进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柳子弋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他搂住小丫头光滑的后背,含住她的唇瓣回应她。

二人缠吻了一阵,彼此呼吸急促,这才缓缓松开,胭脂双眸盯着柳子弋,眼中闪着点点晶莹泪光,她贴着柳子弋的唇微颤,柳子弋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便安慰她,“小丫头,怎么了?”

胭脂长吸了口气,声音哽咽道:“弋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小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满脸自责,叫柳子弋心疼不已,“发生什么事了?”

胭脂吸了吸鼻子,“弋哥哥,脂儿……脂儿除了喜欢上弋哥哥,还喜欢上了一个人。”

柳子弋沉默不言,胭脂见他脸色变沉,心中尤为不安,她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告诉了他,她不想对他有任何欺瞒。

“弋哥哥,都是我的错。”她低头道歉,“娘说,一个女儿家,此生能遇到一个你喜欢和他喜欢你的人,便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却是个贪婪的女人,喜欢柳子弋一个不够,心中却还时刻思念着那个一直拒绝她的人。

柳子弋见她一副自责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胭脂瞧见了,十分不解,“弋哥哥?你……”

“脂儿,你喜欢上了谁?”他开门见山地问她。

“我……”胭脂小嘴张了一半。

“是子栾?”

她点点小脑袋。

“子栾那块冷木头,你喜欢他什么?”

胭脂随即摇摇脑袋,她也说不清楚。

“你既然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里,又怎知喜欢他?”

“我……”胭脂欲言又止。

“脂儿,是不是任何一个对你好,照顾你的人,你都会喜欢他?”

“至少,我不会讨厌他。”

“那你可有想过,这种喜欢,与喜欢大哥是不一样的。”

“嗯?”她瞪大眼睛,一脸好奇模样,“有什么不一样?”

好像似乎确实有哪里不一样。

【125】心悦君兮(15)

胭脂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对于柳子弋,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抗拒,对他的依赖于欢喜,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而对于二哥,她却总是小心翼翼的。

“你喜欢子栾,只因为他是你二哥,对你又百般照顾,你对他生出依赖,甚至是欢喜,也是当然。”

胭脂认真地听着,“那弋哥哥呢?”

“我?”柳子弋盯着他的双眸,“我还记得某个小丫头幼时扑进我怀里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

当初,年少的他将她从匪徒手中救下,她便认定了他。

“脂儿见那书上说,若是心悦一个人,这身子是会反应的。”她像个好奇的小猫,不断追着他询问。

柳子弋哭笑不得,看来她不弄清楚,是不会罢休了。

他倒是好奇子栾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月把的时间,几乎都快把这小丫头的魂给勾了去,明明娘说过,他是最没女人缘的那个。

柳子弋将胭脂揽在怀里,身下巨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私处,他贴紧了胭脂的小唇,轻声道:“脂儿是说,见到子栾,下面这张小嘴里会流出水儿?”

胭脂没有否认,她将那日险些被土匪强暴一事告诉他,这件事,子栾已经告诉过他,有些蹊跷,他已经命人去查了。

子栾先前也说到她几乎被玷污这事,不过几句带过,胭脂却说起她被救下之后,主动献身给他的事。

柳子弋眸色微敛,看起来这小丫头对他家老二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而那块木头,不过才几十日的功夫,如今,小丫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拒之千里。

“弋哥哥,对不起,脂儿根本控制不住……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那些个姑娘,才总是不停地想各种男人。

“脂儿,你没有错。”他轻声安慰她,“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日子里,仅仅是因为将子栾当成了我?”

趁她现在还没有泥足深陷,他索性将她拉处来,也算是应了子栾的所托,虽然他从没答应要帮他。

胭脂细细思量着他的这一番话,好像是被点醒了?可还是有层模糊撕不开,弋哥哥不在,二哥对他无微不至,她自然而然地向着他,依靠着他,似乎也说得过去。

真的是这样么?她反复问着自己,“弋哥哥,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反正二哥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瞒着你?”

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柳子弋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是谁告诉你,子栾有心仪的姑娘了?”

“我亲眼所见啊,是牧家的大小姐,二哥自从取药回来后,便时常与她在一起,听说,二哥是取药路上与她相遇的,两人定是一同经历了千难万险,这才在一起的吧。”

柳子弋笑个不停,“是么?”

这丫头,什么都没弄清楚,就想得这么理所当然。

“他们两人,一个郎有心,一个妾有意的,也着实挺般配的。”

柳子弋心中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见这小丫头吃醋,竟然是因为老二,他这个做大哥的还得开解她?

【126】柳家秘辛

“小丫头,看事情不要只看到你所看到的。”

胭脂似懂非懂,小脸不解。

“牧府与我柳家结下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小四伤了他牧府的命根子,整个牧府上下定是恨透了咱们柳家,你觉得子栾会娶牧嫣然么?”

“二哥若是娶了牧嫣然,缓和两家关系,也未尝不可。”

柳子弋轻笑,“也只有你这单纯的小丫头会这么般想。”缓和两家关系,他柳家从未有此意,牧府自然也不会,一山岂能容二虎。

“那真是为难二哥了,明明人家是两情相悦,如今却因为两家关系而无法在一起。”胭脂心中不禁为他心疼。

“你这小丫头,是哪只眼睛瞧见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了?子栾亲口对你所说?”

胭脂歪着小脑袋,“弋哥哥,有些话未必能说得出口,而且脂儿都已经瞧见,二哥差点与那牧小姐就……就……”她想起那日牧嫣然在房中宽衣解带之事,若不是她凭空插i脚,他们指不定就做了。

“是么?”柳子弋唇角轻抿,眼中透着笑意,“子栾竟也会碰女人?”

胭脂忙解释道:“二哥没碰,是人小姐主动投怀送抱。”

“嗯……脂儿,你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好似一股酸酸的醋味。”

“没有啊。”胭脂眨了眨眼回答。

柳子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这小丫头浑身的醋味都酸到家了,还说没有。”

胭脂仿佛明白过来,小脸蛋羞红,答不上话来。

“难得见你吃醋,却还是因为子栾,唉……”柳子弋长叹一声,胭脂见他叹息失落的模样,轻声道,“弋哥哥,你若是想生脂儿的气,莫要忍着。脂儿知道错了,只要你消了气,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没有做错,我又何必生你的气?”他疼她都来不及,他又怎会生她的气。

“爹说,一个人的心,能装得下一颗心便已经足够了。”可是她此刻心间却装着两个男人的心。

柳子弋长指轻按住她的薄唇,“咱们柳家四个兄弟上下本就一条心,你这丫头既是装了我的心,那子陵他们几个的,自然也要装下。”

胭脂轻蹙起眉头,越发听不明白了,“弋哥哥,什么意思啊?”

“脂儿,你可想与我永远在一起?”

胭脂点点脑袋,“当然。”

“可若是叫你永远与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你可愿意?”

胭脂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脂儿的亲人只有你们了,当然愿意。”

“弋哥哥且问你,若是不是以柳家小妹的身份,而是……以柳家少夫人的身份呢?”

“那自然也是愿意的。”她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她这辈子已然笃定了要嫁给他。

“柳家的夫人,从来只有一位,脂儿你懂我的意思么?”他一点点引导她,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一位?”胭脂心底一惊,“那二哥,三哥,四哥他们……”

“你既成了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我能碰你,他们自然也可以碰你。”所以,他破了小丫头的处,把她私处弄伤,他大可以来给她上药,却命子栾前来,也是存了一番苦心,无奈子栾不领他的情。

胭脂蓦然从他怀里起身,她怔愣地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柳子弋轻抚她的脸颊,“吓到你了?”

他以为这些日子待在柳府,她可以好好与他们兄弟几个相处一番,等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便不会那么抵触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胭脂喃喃自语,目光不解地望向柳子弋。

柳子弋轻轻将她拉过来,将前因后果说给她听。

原是几百年前,柳家先祖与南疆巫族圣女结了一段孽缘,柳家先祖早已定亲,那巫族圣女却纠缠不休,在柳家先祖大婚之际,以血咒为誓,叫柳家兄弟此生只能与兄嫂苟合偷生,否则便会经脉尽断,气血散尽而亡,而后的岁月里,柳家之人只能以共妻之法求生,柳家人寻寻觅觅了百年,尝遍了各种方法,终于有所成效,到了百多年前,血咒似乎已经消失,可是柳家共妻的习惯已经延续了几百年,此后,柳家依旧遵循共妻之则,一来是几百年形成的习惯,二来是怕血咒再生。

胭脂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即便……是我答应了,可是三哥、四哥他们会愿意么?还有二哥他……”她几次三番地给他投怀送抱,他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分明就是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在他眼里,她只是柳家小五,他的小妹!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诅咒似乎消失了,二哥他也一不定非要娶她,她何必这么担心他。

“瞎操心的小丫头,这点,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至于子栾,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答应了那人,有些话,他只能说一半。

“难怪你方才一点也不生气。”胭脂想了想,“不对啊,弋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么想了?”

“的确早有此意。”他没告诉她,自他当年救下她,他见她缩在自己怀里,那受了惊吓的瑟瑟发抖小模样,他便打定了主意,日后定要娶她为妻,好好保护她。

“脂儿,委屈你了。”柳子弋捧起她的小脸,目光心疼地望着她。

小丫头两眼澄澈如水,静静地注视着他,“脂儿能遇到你,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弋哥哥,能给脂儿一些时间好么?”

她如今虽然不排斥三哥和四哥,但她打心里,只将他们当做哥哥,如今,柳子弋告诉她,将来这两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并且与她行那男女欢爱之事,她一时之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好。”

【127】避之不及h

清晨,胭脂醒来,子栾便在门外等候,他又来给她送药,除了私处要上的药,还有一碗熬的黑乎乎的药。

胭脂怕苦,却还是忍住喝了个干净,然后接了他手中的药瓶,“这药就放我这里吧,有需要我自己上就可以,不劳二哥总是跑来跑去了。”她说完,便拿了药瓶子进房将门关上。

子栾望着紧闭的房门,伫立了一会儿才离开。

房间里,胭脂依旧靠在房门上,目光盯着手里紧握的药瓶子。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坦然相对,做不到那便尽量避着他。

柳子弋回来见她总是窝在屋子里,便劝她,“怎么不出去走走?”他这相府虽不比柳府大,却也够逛了。

胭脂坐在凳子上,抱住他的腰,慵懒道,“不想出去,外面也不过那样。”

“要不带你出去走走?”

胭脂摇摇脑袋,“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脂儿,你这两日神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下面还疼?”

“我已经好了。”胭脂仰起小脑袋,小手自然摸到他的分身来回摩挲,光明正大的撩拨他。

“先去吃晚饭?”柳子弋抱起她,不让她乱点火。

晚饭是在往日的一间偏房里,胭脂跟着柳子弋过去,才发现子栾也在,早知道他也在,她便不来了。

三人各自落座,胭脂瞧见旁边座位是子栾,便顺着绕到旁边去,她没有坐在柳子弋身侧,而是坐在了喜欢吃的醋鱼旁。

柳子弋望了两人一眼,只说了一句,“吃饭吧。”

席间,胭脂只低着头,吃着面前的鱼,柳子弋见她不伸筷子,便夹了些别的菜给她,胭脂朝他笑得灿烂,“谢谢弋哥哥。”

柳子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觉的身下有什么在蹭着他的分身,他动作一滞,微微低眸,却见一只雪白的小脚丫怔抵着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他抬起双眸,见她若无其事地扒着碗里的饭,便装作没事继续用膳。

他的欲望很快抬了头,可胭脂竟突然把脚了回去,叫他难受要命。

此时,子栾起身,“大哥你们慢用。”说完,他便径自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胭脂放下碗筷,一脸满足的小模样,她走到柳子弋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弋哥哥,慢慢吃。”

柳子弋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确实要慢慢吃,今日批了不少公文,胳膊酸的厉害,不如脂儿喂我?”

桌子上放了一碗汤,柳子弋示意小丫头,胭脂笑着端起汤,轻抿了一口,贴到他的唇上,将口中的汤过到他口中。

柳子弋卷住她伸过来的小舌便不再放开,勾着她的人小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又进攻性地滑入她口中,将她的小嘴尝了个遍。

他将胭脂抱到里侧的床榻上,叫她坐自己怀里,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胭脂大口地吸着空气,“弋哥哥,你好坏!”他这是故意整她。

柳子弋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耸立的欲根上,“脂儿忘了谁先点的火?吃个饭也没个安分!”

胭脂笑着拉开他衣带,小手摸索着将男人肿大的巨物掏出,她退到床榻下跪着,扶着柳子弋粗长的欲根低头亲了一口。

柳子弋靠在床榻一头,一手撑了额头,一手抚摸胭脂的小脸蛋,他眸色微迷,神色慵懒,目光注视身下,他的小丫头此刻正伸着小舌儿舔舐他的欲根。

胭脂含住欲根顶端,抬眸瞧了柳子弋一眼,那勾人的小模样简直迷死人。

柳子弋恨不得现在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他记着子栾的叮嘱,很懂分寸。

这两日不碰她,也只有靠她这张小嘴安慰安慰了。

这丫头这张小嘴越来越会用了,先前在柳府还有些畏怯,如今已经得心应手,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敏感点,甚是趁他不注意,含住他guī_tóu一吸,叫他猝不及防,却觉得意外的刺激。

只是他这欲根太大,他不忍叫她一直这么含着,很是酸累,差不多时候便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够了。”

胭脂望着他身下那根挺立的紫红色巨物,“还没好呢。”

柳子弋抓了她的小手握住欲根,“这样就可以了。”

胭脂配合地套弄着他的ròu_bàng,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听见他轻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喷出,才算结束。

柳子弋一边帮她清理小手,一边说道,“我已经与子栾说了,过两日他便带你出去走走。”

【128】夜半幽会h

京都位置偏北,是以夜比卞南城要凉些,这一日夜,胭脂趴在花园的池塘栏杆边,无所事事,正拿了馒头喂鱼,风似乎越来越大,她摸了摸胳膊,感觉有些冷。

正打算回房间去,突然有件披风轻轻落下,盖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愣住,心间一颤,随即莞尔一笑,“二哥,是你啊。”

柳子弋因公务之事出门了,尚需几日方能回来。

“明日我无事,带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一向不太喜欢出去,待在府里挺好。”她转过眸,目光失落落地望着平静的湖面。

她始终无法淡然面对他,他能将她当做妹妹,她却不能只将他当作她的二哥,既然这样,他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准备回房了,他送她,她拒绝了,可他还是在身后跟着她。

直到她将房门关上,都未曾再回眸看他一眼。

夜凉如水,弦月高悬,柳子栾站在屋外不曾离开,突然,天空响起一道长啸之声,柳子栾抬眸,却见一只漆黑身影在空中盘旋,那是一只巨大的鹰,而京都城是没有鹰的。

皇宫内,解迎蓉去探望完幼帝,便回了自个儿寝宫,她沐浴完见烛火轻跳,吩咐了一句:“你们都下去吧。”

她秉退左右,在梳妆抬前坐了下来,一道黑色悄悄上前,一把将她搂住,男人戴着面具,低头贴上她的脖颈亲吻,“我好想你。”男人声音沙哑,呼吸急促,很明显已经动了情欲。

解迎蓉不急不忙地卸下簪子,长发散落,她望着镜中饥渴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她缓缓起身,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吻她的唇,她双手搭在男人胸前制止,“你先别急。”

男人只好听了她的话,解迎蓉笑着,缓缓将胸前的纱衣脱下,静心呵护的身子洁白而光滑、尤其那一对巨大的双乳,极其诱人,男人饥饿如狼一般,对她那对奶子离不开眼,他再也无法忍住,猛然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儿吮咬了起来、另一只手不望抓住她另一只奶子揉搓。

解迎蓉抱住身前的男人,蹙眉呻吟了一声,“嗯……”

她一边享受男人的伺候,一边还不望问他,“最近相府可有异样?”

男人松开她的奶子,气息微喘,“柳家二公子携了一位姑娘来了相府。”

解迎蓉忙问道,“什么姑娘?”

“是镇远将军韩昭的女儿,将军夫人原是柳家四小姐,太后应当记得镇远将军年初与北夷一战,深受重伤,不愈而亡,韩夫人也跟着病逝,女儿胭脂被接去柳府照料。”

“哀家当然记得。”那场仗还是她那位父亲的杰作,如若他不是想急着铲除柳家的右翼,那韩昭又岂会英年早逝,镇远将军如今已经不在,她倒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小丫头。

说话间,男子忙脱去身上衣服,露出身下肿胀的欲望,他撩开解迎蓉裙子,摸到她湿润的xiǎo_xué,扶着粗大的欲根顶进她的洞内,“嗯……真舒服,蓉儿的xiǎo_xué越来越紧了。”

她每日都会吃上一些药,再加上泡的是药浴,这身子自然保养的好,只要这副身子还是好的,她身上的男人便会一直听命于她。她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她这副身子足以叫他们神魂颠倒。

“嗯……”解迎蓉攀着男人的肩,“继续说。”

“相爷对那丫头很是疼爱。”

“你说的疼爱……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

“那丫头尚未及笄,能有什么男女之情。”

“替哀家盯紧些。”尚未及笄……想当初,她不也正是这个年纪就爬山了父亲的床,为了寻求他的庇佑,她能牺牲一切。

男人突然停下抽送的动作,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解迎蓉,解迎蓉揪紧他的衣服,“你倒是快动啊!”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他死心!”他把分身抽出,来到她的身后,搂过她的腰肢,猛然将分身从后插入,他疯狂地撞这她的xiǎo_xué,声音透着质问和怒意。

解迎蓉娇哼着回眸看他,“哀家这辈子都不会死心!”

【129】与他成亲h

男人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声音微怒,“你明知他的心思从不在你身上。”

解迎蓉回眸吻上他的唇,舌间扫过他的唇瓣,“你还记得当初,就连看都不曾看哀家一眼,后来还不是爬上了哀家的床?”

“都是你在勾引我!”男人重重地在她xiǎo_xué里抽送,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嗯……”解迎蓉呻吟着勾住他的脖子轻笑,“是吗?嗯啊……那你喜欢蓉儿吗?”

男人愣了一下,猛然含住她的红唇shǔn xī,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瓣,声音轻喘,“太后母仪天下,万人景仰,又岂能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看得上的,我只想操你,把你这xiǎo_xué操烂,叫你再也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

他说完把ròu_bàng抽出,将解迎蓉打恒抱起,朝床榻走去。

解迎蓉点了点他额头,故作责怪地骂了他一句,“你这人坏死了!”

来到床边,男人重重把她往床上一丢,解迎蓉惊呼一声,他真生气了?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床边的男人,轻笑道,“怎么,生气了?”

男人没有说话。

还当真生气了?她爬起身,跪坐着蹭到他的胸前,手掌从他的脸颊滑落至他胸前,最后按上他肿胀的分身套弄,“别不理人家吗?蓉儿xiǎo_xué好难受,快进来好不好?”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浴自己对视,“你可知你现在有多yín荡?”

他声音没有起伏,很是平静,解迎蓉毫无羞耻之心,她低头含住他的长指shǔn xī后又吐了出来,她攀上他的肩,下身贴紧他的分身磨蹭着,她望着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喜欢的不是么?”

她只是刚好满足他而已。

“你在解岑面前也是这般yín荡?”

解迎蓉微愣,她随即轻笑一声,“他那副老骨头,我若是这样,他怕是早死在床上了。”

知道她待他是不同的,他心情才稍微好些。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纵容她,心甘情愿地为她做她要求的一切。

“气可消了?”

男人低头看她,倏然,他将她压在床上,欲根直接顶入,他拥着她,狠狠地在她xiǎo_xué里抽送,“蓉儿,我喜欢你。”

他第一次在她身边耳边说这句话,解迎蓉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拥紧他。

这句话说出来太过轻易,他们都说喜欢她,爱她,可她早就不信了。

柳子弋因公务离开相府尚未归来,柳子栾也出门去了,偌大的柳府只剩下胭脂一人,胭脂在府中闲逛,走到前厅东侧长廊,正靠了栏杆想坐下休息,却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胭脂隐隐听见有女子唤二哥的声音,她忙跑到门口去看看究竟。

到了大门边,却见一位与她差不多年纪相仿的姑娘正两手叉腰站在门口,质问相府看门之人,“柳子栾明明就住在这里,他答应我的,随时可来寻他的!”

“姑娘息怒,二公子确实不在府中,姑娘还是待他回来再来拜访吧!”

“他既不在,那我便进去等他!”

“这里是相府,没有请帖和邀约,又岂能随便进出。”

“我有信物!”说完她自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把折扇交给门卫过目,“仔细看清楚,这可是你家柳二公子的!”

胭脂看见那扇子蓦然一怔,她想起当初第一次遇见二哥,便是因这扇子。

她后来再也未瞧见这把扇子,却不想他将扇子送与了人姑娘家。

门卫瞧了瞧扇子回道,“仅凭一把扇子,又能证明什么。”

“你……”姑娘将扇子夺回去好生好,“你当真不让我进,就莫怪我不客气!”

眼看越闹越僵,胭脂忙开口道,“放她进来吧。”

“小姐,这怕是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待大哥回来我自会向他解释。”

门卫只好听了她的吩咐,把人放进来。

那姑娘欣喜提了裙子跨过门槛来到胭脂面前,“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大门门槛修这么高,太不方便了。还是你人好,不像他们,磨磨蹭蹭拐弯抹角的!”

胭脂见她一身异域装扮,看起来似乎不是晋国人,“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事么?”

“二哥?你是他阿妹么?我叫南珠,我来找那块木头和他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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