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朦胧中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脸。
男人把她放下,让她脖子套着狗链,趴伏在地上舔他的脚。他把长着毛的脚趾塞进女人流血的下身,混着血探入进去,用力地踩。
嘴里一遍遍骂着“贱人,骚货,母狗”。
她开始害怕不安,用力地抱着蒋柏年,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喊着:“先生,先生救救我...”
蒋柏年吓了一跳,懊悔自己的恶趣味。将女孩搂在怀里,把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手圈紧她的背,双腿将她的夹在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男人的低语抚摸让钱念念逐渐冷静下来,两只手交错在男人的背后,不知何时用力地在男人光裸的背上留下十个月牙形的印记。
“乖,念念别怕,我在这里。”
“先生?”她终于从幻觉中苏醒,身体也终于疲惫下来。
蒋柏年和她相拥着,哄着她陷入梦乡。他轻拍她的背一直到晨曦洒进卧室。
一夜未眠。
蒋柏年突然想起江燃留给他的那张名片。
痛苦的经历变成了身体的顽疾,他与她都是如此。蒋柏年对自己绝望,却又忍不住希望钱念念可以走出来。
若他不能给她一世,只希望在离开的时候她可以被别人珍惜爱怜。
男人拍背的动作停了下来,怀里的女孩似乎不满嘟囔了一声。他继续轻拍的动作,低头吻了吻红嫩的唇瓣,贴着她的唇低叹:“念念,我好爱你。”
* *
那晚的事钱念念没有再提,蒋柏年也没有多问。
他开始想方设法让钱念念改变。交稿后,钱念念搬到了蒋柏年的家,其实只是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而已,她很懒,不愿意搬东西,想到缺什么再回家拿。
蒋柏年在厨房准备午餐,赖床的钱念念被他拉起来吃完早餐后又睡了个回笼觉。她从背后抱着男人腰,粘人的像块橡皮糖。蒋柏年用手捏了一块肉吹了吹塞到她嘴里,问道:“淡吗?”
一口咬下去鲜美的肉汁在唇齿间炸开,钱念念眯着眼赞叹道:“嗷,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完美,烧的菜天下第一好吃!”
“马屁。”他笑道。
转身晃了晃空了的醋瓶,他想了想扭头对钱念念说:“帮我去楼下买瓶醋好不好?”
钱念念想拒绝,她真的讨厌出门,尤其是大白天人多的时候。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便利店肯定人更多了。
可是她的男朋友这么需要她。
钱念念咬咬牙,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过,她出门前还是跑回对面穿了一件外套,尽量避与异性的肉体接触第一要素就是把自己裹紧。
中午太阳烤灼过的大地已经让气温上升到了40度,仅仅是50米的距离钱念念都觉得自己要热得中暑了。
幸好今天的银员是女生。
以前她特地观察过便利店的值班表,会专程挑晚上人少还是女职员的时候买东西。
“小姐,你好,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