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男子像只溺水的鱼儿扭了扭身子,软糯地求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好、好,都应你。”鸾卿一笑,拉开了旁边的带子,就看那上身的纱袍絮絮一垂,那香肩白胸就袒露无遗。在去吃著另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已经延绵至下,抬起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边依著纹路边下移至两腿间的溪谷,那地方俨然是这一身包的最严实的地方,此时亦正鼓出一个凸,颤颤的模样害羞地躲在暗处里。
鸾卿这次并没耍弄太多花样,许是亦有几分急色,他扯下了那腰间的绦带,掀起了几层薄薄的下摆,手指却在这时候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鸾卿动作微滞,低头去看,这才见那葱葱玉林之间勃起的肉粉玉柱底下,一个致的银环套住根底,藏住了里边儿柔软的囊球。瞧那巧物做得极其细,摸起来似如暖玉般的质地,边上镶著几颗细碎的宝石,套住根物的地方还插著一根色翎羽,鸾卿眼尖,哪忍不得这是自己化凤之时落下的羽。
他的手指勾了勾那器物,问:“这是什麽?”
黑蟒支起身子,瞧他红著脸:“……贞锁啊!”接著又自顾自地嘀嘀咕咕:“都是那狐狸给孤出的主意……说什麽男人见了都会喜爱,怪哉,那孤怎麽不觉得……钥匙在後边儿……”
就看那贞锁连到腰背,一个食指般大的金钥匙挂在小勾上。
“卿卿你看够了吧,看够了快替孤解开……”黑蟒曲了曲腿儿,只看那雄伟根物已经涨满圈环,似要锁不住了一样,且瞧他面色嫣红,张唇娇喘不止。
鸾卿忽然便心生恶念,将那钥匙取来一藏,捏著黑蟒的下颌叫他俯视自己,霸道地嘶哑说:“不够,还不够。”
黑蟒眨眨眼啊地一声,就看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男人往旁悠闲地一倚,充满诱惑地道:“过来。”
媚蛇番外一(下)
由於今年是凤主两万岁寿整,这楼船内的寝房亦布置得甚是喜庆,纵看去一片!紫嫣红,却又不让人觉得半分俗气。层层的薄纱帷帐被放了下来,却依旧能让人隐约看到那床尾处斜卧的男人,他身上的几层礼袍一件一件地扔在床边,或在脚踏、或在地上,那细致的金袖云纹绘制出一个奇妙的纹路,那是一双栩栩如生的火凤凰。
那细白长腿微微张开,一只床边延至脚踏,瞧那肌肤便是最最上等的凝脂白玉也不足以形容之,摒著呼吸往上看去,便看他身上徒留一件寝衣,而那从来无法让人忽视的绝色容颜隐含一抹笑意,眼角却夹带著欲望升起的媚懒。他一手支著旁边的矮案,微张的玉唇偶尔会随著那嵌在他腿间的男子的动作而发出低微的、像是叹息一样的呻吟。
仔细再看,床上并不只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