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产生伴侣或爱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後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要想着、看到儿子,心里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後,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麽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裸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咽入喉的唾液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性已勾得他腰臀传来阵阵酥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湿润迷蒙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阿爹,你又输了。」陈欢轻轻笑道,伸出手指玩弄着阿爹刚刚因为惩罚而夹在乳果上的蝶夹,不意外换来阿爹的几句呻吟。
这游戏行之有年,两父子比赛亲吻,谁吻得久谁就是赢家,输家须听从赢家的一个指令,陈永玩了无数遍,从来都没赢过陈欢,反倒是因此做出许多羞耻的惩罚,惩罚的尺度无上限,只要陈欢提出来,陈永从没拒绝过儿子开出来的惩罚,主仆游戏、玩具调教、绑束缚接照单全。
不知道儿子又会提出什麽要求,陈永红着脸,贴近儿子的脸颊旁蹭了蹭,为了担心外头的马夫听见,他很小声地问:「欢儿想要怎麽罚阿爹?」
「罚阿爹……用玉棒玩弄屁眼给儿子看!」陈欢兴高烈地说。
陈永老脸通红,他曾在陈欢面前用手指自慰过,脸红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痴态展现给儿子欣赏就全身发热。
他脱掉底裤,顺从地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玉棒,知道不润滑,硬插进去只会让自己疼痛,於是陈永一方面先将玉棒放在嘴中吞吐,让玉棒沾满津液,一方面朝儿子的方向张开双腿,用手指缓缓插入多年来已熟悉异物入侵的ròu_xué。
直到屁眼能接纳三指後,陈永用玉棒抵住穴口,双眼直视陈欢地将玉棒插入窄穴之中,儿子的注视彷佛能灼伤他的甬道,与其说是用器具满足自己,不如说陈永是用陈欢的一举一动来自慰。
玉棒份量不小,埋在陈永得天独厚的粉色ròu_xué时,能清晰看到穴口毫无空隙地夹住玉棒,而穴肉不时的蠕动也将玉棒越吃越深。
当玉棒顶到敏感点时,陈永浑身一抖,无法自制地抽送着玉棒,空出来的手没有朝向自己的性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乳珠,若不是意识到自己还在行驶的马车上,他肯定无法压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息。
阿爹实在是太yín荡了……陈欢抚摸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感觉陈永已经濒临宣泄时,陈欢覆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