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我尿尿在阿爹体内了!」陈欢压低了身体,咬了咬阿爹口感不错的耳垂,色气十足的轻喃换来对方无法自制的战栗。
陈永迟迟没有回神,并不是他觉得儿子这麽做很脏,而是感官一整晚承受各式各样的刺激,他已经无法立即回应儿子的话语,神智更无法组织起清晰的理智,只能任由身体呈现自然反应。
「嗯……」一向早睡的陈永终於受不了整夜的折腾,轻吟一声头一歪,直接进入梦乡。
陈欢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这晚真的累坏阿爹了,他起身拾善後,告诉自己不急於一时,等回到陈家,就是他跟阿爹的两人生活了!
本来就称病了,所以马夫再度看到腰腿无力的陈永被陈欢搀扶着下楼也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反倒是陈永满脸通红让马夫误以为发烧还关心了一把,丝毫不知这是陈永被儿子的性能力吓到了,没想到身强体壮的自己居然真的被看起来瘦弱的长子到快下不了床,屁眼至今还麻麻的感觉有东西在里头。
解了渴,陈欢接下来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尔戏弄一下陈永,东摸一下乳头、西摸一下後庭之外,父子俩倒也一路顺遂,平静的回到家。
告别了马夫上了山,请来顾家的小夥子倒也实诚,东西不缺不减,将酬金付给小夥子之後,陈家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虽然少了小陈乐的笑声,但有种甜蜜的氛围始终围绕在父子之间。
也不能说是如影随形,父子俩还是会把份内事做好,不过一些以往不敢声张的场所却成了父子俩喜欢的新去处,例如:陈欢在灶房教阿爹怎麽煮些简单的食物,汤勺在大锅里搅拌,自己的鸡鸡也在阿爹体内打圈等……
总之,陈家四处都有父子俩做爱的足迹,陈欢也不知道在都城阅读了什麽书籍,特别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运用在陈永身上,而这些把戏陈永也不讨厌,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陈欢拿出粗绳缠绕在陈永身上,绳子交叉绕过胸膛,双手也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弯曲绑在一块,使得陈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势倒在床上,虽然四肢遭到绑有些不自在,但陈永相信儿子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陈欢是第一次尝试束缚式性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双手碰触那些绳索与阿爹接触的肌肤,由於绑的位置很靠近各个敏感点,陈永意外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
看见阿爹的乳头和性器有发情的迹象,陈欢也敢放胆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没啥杂毛,如今的姿势更让人清楚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欢男人多次进出的位置虽然颜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内的软肉还是鲜红柔嫩,陈欢伸舌舔了进去,不意外对方穴口一个颤抖後立即夹住的动作,屁股蛋瞬间红通通。
陈永在床上,有时主动放荡,有时又害羞的可爱,就拿扩张屁眼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扩张,唯独不习惯的就是被儿子舔穴,即使做了数年,只要感觉到儿子的舌头探进後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说,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帮儿子咬,但如果察觉到儿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身体便无法控制的通红,羞耻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会倍增。
男人的洞不会出水,陈欢便用唾液和膏脂润滑乾涩的ròu_xué,久做身体还是会记住某些反应,以前需要上一番工夫才能插进三根手指的青涩甬道,现在膏脂涂了进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一下子就能含进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陈欢从枕头旁取出一根玉棒,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细了一些,约是两指宽,但长度却跟陈欢的性器差不多长,前不久,陈欢终於成功喂了十颗珠子在阿爹体内,於是他一直很想这个做。
将玉棒轻轻松松送进阿爹体内,如此细的玉棒,再插进两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陈欢探进两指却是为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