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额前的珠帘，透过空隙，南宫夜深凝着她，“不够爱朕的话，那朕就只好放弃她了。”

“那你放弃我吧。”脑袋运转得很快，都没有多想，话就脱口而出了。

南宫夜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依依以为这话不够有说服力，便再加了一句，“比起王贵妃的不够爱你，我可是不爱你呢。”

中间少了一个‘够’字，相差多远啊啊。

气场一下子变得阴寒，顾依依打了个颤，“呃，你觉得我提议怎么样？”她竟然还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着南宫夜的底限。

“不好。”南宫夜从嘴里摒出两个字，瞪着顾依依。

“呃，为什么不好，王贵妃不够爱你，就可以被放弃，我是半点也不爱你，为什么不能被放弃？”这样死咬着她，她不喜欢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