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同志,似乎在等人。
一直焦急的看着门口,很紧张,一直在深呼吸。
团团在生活中,见惯了从容不迫的人。
他的母亲,他似乎从未见过她紧张兮兮的样子。
他的父亲,更是在科研这一领域,享有盛名。
团团自己,也是个很自信的人。
不过,要说到家里最自信的,还是陆圆圆。
如果说,他是为了科研而生,那陆圆圆就是为了奖牌,为了荣誉而生。
没有人敢预测自己下一步的人生,但是陆圆圆敢。
预测的,还挺准确的。
所以,紧张是什么,陆圆圆从小就不知道。
他的人生字典里,天生缺这个东西。
在团团时不时的注视下,团团终于看到了那女孩儿等的人。
穿着一个格子衬衫的男人,身材很结实。
结实到,肚子犹如怀胎十月的妇女。
那男人走到女生面前,径直坐了下来。
那女孩儿,更紧张了,紧张到都开始冒汗。
“你叫梁思学?”
“我妈说你命不好,刚生下来,就克亲妈,要不是将你扔在亲戚家里抚养,你早就害死全家了。”
叫梁思学的女生,原本红艳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嫁到我们家之后,那什么博物馆的工作,就别做了,反正也不体面!另外,我单位还没给我分房,我们结婚后,得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时你就在家帮我妈做做教务,做做饭,她说什么,你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