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蔚蓦然心软,他原本只是来例行见礼,应付过去也就罢了,只是现在他起了兴致,想要看看这南朝来的小公主还有哪些更加招人喜爱的地方.
"多、多谢太子殿下搭救."李馥云的嗓音也是娇娇软软的,拓跋蔚猛兽一般的眼神令她越发羞怯,搭在她身上的大掌正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激起一片暧昧的战栗.
李馥云被拓跋蔚牢牢地箍在怀里,她不知如何是好,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没有见礼呢……"
拓跋蔚笑道:"你是父皇的贵妃,便是我的长辈,哪能让长辈向晚辈见礼呢?"
他已经看出李馥云的窘迫,暗笑她还是个十几岁小丫头,青涩稚嫩,不过这正是北朝女子少有的风韵,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她格外可爱.
"贵妃不必担忧,既然是我来见礼,你只管安心享受就是了!"拓跋蔚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他吻的张扬霸道,既便是当着拓跋鸣的面,也没有什么敛,倒是坐在主位上的拓跋鸣看得有些意外.
拓跋蔚从不肯与他的妃嫔太过亲近,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的抱着贵妃亲得忘乎所以,可见他的小云儿真是勾人的紧,刚一见面就能让这执拗的小子转了性子!
李馥云此时已经顾不得别人会怎么想,她只知道拓跋蔚唇舌了得,吸吮舔吻之间就把她弄得晕晕乎乎,不论是他火热的唇舌还是慢慢攀上乳峰的大手,无一不在挑逗着她的感官,令她体内刚刚熄灭的欲火死灰复燃.
"唔……太子殿下……"
"怎么?"拓跋蔚初尝佳人滋味,颇为满意地说:"贵妃的小嘴真甜,别的地方是否也是这样可口呢?"
他单膝跪地,在李馥云的小腹上轻轻一吻,"儿臣拓跋蔚见过云贵妃,还请贵妃赏赐春水!"
这是什么意思?
李馥云一愣,难道拓跋蔚要在众人面前她喝她的水儿?
这也太羞人了吧!
"陛下……"她回过头去,无助的望着拓跋鸣.
"无妨,你只管应了就是!"拓跋鸣意味深长地说:"太子今日行的可是全礼,你可是头一个受了他这份大礼的女子,还是依了他吧!"
"……是."李馥云刚一点头,就是感到腿间一热,拓跋蔚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口含住那湿漉漉的小嫩穴吸吮起来,清楚的感受到湿滑灵巧的舌尖挑开花唇,也顺着肉缝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地挑弄着敏感的媚肉.
"嗯……殿下……太舒服了……求你慢些舔呀……"
被太子操得哭叫求饶
"既然舒服,为何还要慢些?"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