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置身在另一个地方,街道肮脏的拐角,她的下面有冷风在灌,垂下头,她看见不属于自己的,软着的ròu_bàng,短小的,颤栗着.
"原来一中的书呆子,就是这种短鸡巴?"
"哈哈哈,你看,真他妈小,跟个麻雀似得!"
"麻雀都比他大,你这鸡巴,哪个女人会给你逼操?""这玩意能有汁,喷出来吗?""喂,四眼,打个飞机来看!"
"看什么?!叫你做你就做!"
ròu_bàng被狠狠弹了一下,疼痛,屈辱,想死啊.手摸着棒身,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站在褪下的校裤上,机械地套弄.
"射不出来,今天别想走."
他弄得更快,呼吸急促起来,嘴巴被强塞进他们的烟,很呛,没有灭的,烫到他的嘴唇、舌头、牙龈.他的ròu_bàng马眼喷出零星汁液,两颗卵蛋被踹了一脚,爆裂般,痛得眼泪鼻涕直流.
"这么点啊,哈哈哈,你将来怎么搞你女人?"
"呸!"
口水吐在他的脸、他的ròu_bàng上,有人拽起他的衣领,"喂,四眼,舔老子鸡巴."停下来,踹烂他的鸡巴,也不会听他使唤的,喂,停下来啊!
她制止他,可是脑袋却乖乖地凑了过去,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不要……哈……别啊……不可以……"
叩叩
身上重量不再,童颜抬起头,教室很安静,周围人看着她,历史老师面容抽搐,干咳一声,"这位同学做梦做得挺快啊."又是哄堂大笑,开学第一天她逗比王的称号无人能抢.
大概唯一能解掉她脸上臊意的,就是冷冰冰的路浓,冷冰冰的眼.
路浓:"军训感悟."
他是班长.
她找出写好的那份,递给他.
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心还在噗通噗通乱跳,就像真的发生那样.
"颜颜,你前面做什么梦啦?"旁边桌的夏月月,笑得暧昧,"该不是什么春梦吧?"她们初中同班,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