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许许多多的人前来吊唁许深深的父亲。
当他们看到厉君沉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许家的小姐真是有本事,竟然真得让她爬上了厉君沉的床。
看来许家是要起死回生了。
许深深站在父亲的遗像前,精致妩媚的眉宇清清冷冷,期期艾艾,额头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美眸含泪,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跟着一起心疼。
到底是姿色摆在那里,倘若是换做一个丑女,或许大家就该认为是惺惺作态,东施效颦了。
一上午来得人,礼金也是收了不少。
裴哲看着情景,怕是下午来得人会更多。
“厉总,下午要不要先回去?”他怕厉君沉在这里影响不好。
“不必。”厉君沉高冷的坐在一旁,冷漠的拒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留下,只是一想到怕许深深一个人扔在这里,心里总觉得别扭。
他们只是肌肤之亲,又是各取所需,但是他对她似乎有些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即便不爱,被人欺负就是不给厉家面子,他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
“深深,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厉君沉都让你给请来了。”一个夫人阴阳怪气的走过来,似笑非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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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深冷瞥了她一眼,原来是白媛媛的姑姑白玲。
“白姑姑别羡慕,等你有那么一天,我和厉先生也会去的。”许深深从容淡笑,嘴巴却不饶人。
白玲的脸瞬间就黑乐,嘴角哆嗦的厉害。
许深深才不管以后见面会如何,她和白家的任何人就是不共戴天!
“许深深,你别得意,你知道厉君沉是白家的什么人吗?!”白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