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更想到昨晚两人做的不知羞耻之事,雪白的娇颜早就一阵火辣,声音也不颤抖了些。
“三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他将右手上仍旧有力挣扎的母鸡提起来,略带困惑地问她。
“给你煲汤喝啊,昨天王婆婆说重病的人多喝些汤对身体好。”虽然她在医术上并没有看到这一条记载,然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而且他确实需要好好补补……
“三姑娘会杀鸡?”他又问,声音云淡风轻,偏偏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不会啊,难道你会!”她不服气的顶撞回去,他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到大的王爷还敢嫌弃她!
“那还是由燕某代劳吧,姑娘在旁帮些忙可好。”他轻松夺下她手中的菜刀,往厨房走去。
“你真会啊?”她跟在他身后问。
“并不会。”他回答声音平淡无波。
“那你逞什么强……”她在他身后撇着嘴说道。
“既然都不会,总比三姑娘伤了自己好。”他已经被她带到墙边的一个木桶边,举到便超母鸡颈部砍去,手起刀落,鸡头便落地,大股大股鸡血不停往木桶中涌入。
她是大夫自然不怕鲜血之类的,更别说像小姑娘似的怕脏,不过对于他的体贴她还是在心中稍稍赞赏了下。
“姑娘昨夜睡的可好?”他突然问,声音仍旧如平常冷淡。
却让她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顿了一下才说:“还,还好啊,你呢?”
她抬头盯着他如古井无波的俊脸,不愿错过任何异常表情,难道他记得昨晚的事?
“托姑娘的福,睡的很好。”他回答到,便没有再提起别的。
“嗯……那你,有没有做梦?”她终究不放心,又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
“并没有,姑娘有梦到什么吗?”他又问。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梦到。”她连忙红着脸摇头否定。
她往他的药中放了些致幻草药,剂量比较少不足以让他出现幻觉,却应该可以让他忘记昨晚的事,他不会真的记得什么吧……
应该不会吧……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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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经过两日便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深山小屋的简单格局,手上可以不用任何辅助探路的木棍,现在眼睛仅仅能感受到微弱的光感,相较于之前完全丧失视觉,他已经很满意并且越来越相信那个“看起来”并不靠谱的奇怪女人。
桑湄发现他的病情有所好转便放心下来, 任他在院子中来回溜达,在发现他的厨艺明显高于她几个层次后就索性将做饭这件对她过于困难的任务交给他自己完成,反正她也不吃饭菜这些麻烦的东西……
而她需要养蓄锐应对每天晚上让她辛苦又愉悦的工作,在没确定怀上孩子之前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第三天清晨,桑湄将他在中午和晚上喝的草药分开包好放在厨房,告诉还在忙着准备早餐的宗正好好看家便背着竹篓上山采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