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别,别挠我痒了,我说还不成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庄河面前慕倾倾就跟没骨头一样,听话的很。
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她甘愿折服的魔性。
清了清嗓子,慕倾倾先从那晚何铁春想把她拖进草丛的事说起,再隐而不发,等忙完过年暗中寻找机会,然后说到昨晚如何跟踪如何偷看如何画画……
说完还一脸我很能耐的得意样儿。
那天晚上……
庄河想起有一次晚上杨倾倾来了之后没有直接进棚里来,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一晚了。他胸口起伏,眼里晦暗一片,“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沙哑的嗓音像是含着一把沙砾,出声时碰撞出微微粗糙的质感。
察觉到庄河情绪不对,慕倾倾脚丫子穿到他下体挑弄起来,用脚底板压着搓。语气带了调笑,“怕你担心啊!”
庄河不傻,就算当时她说了,以他的能力及地位又能做什么
那种悲凉无力像一只巨手拧住了心脏,无处宣泄,闷疼到窒息,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就连欲望在她的这般挑弄下也无力抬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与何铁春同归于尽。
“对不起。”庄河低声开口。
“说什么呢你我有武艺,才不怕他。”慕倾倾抽出脚,将身体躺正,头枕在他肩膀上,环住他宽厚的腰身。说:“庄河,我很记仇,而且他还克扣你口粮,我没弄死他都算我心善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让他们身败名裂远比让他们直接死掉更难以接受。
那个他49高hhhh
庄河低低一叹,侧身搂着她,“以后行事小心些,别被人抓到把柄。”
“晓得,晓得。”
小手摸摸搜搜的来到男人的根处,捏玩抚弄。
“说完了闲事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
“又痒了”
“嗯,想你来止痒。”
“行,成全你。”
一阵后,牛棚里响起女人娇娇的低喘和男人粗重的呼息。
庄河拱起腰背熟练的刺入。
木板床“吱呀”一声摇晃了一下。
紧致温热的包裹令人迷失其中。
庄河腰背起伏,开始chōu_chā,手从她的小腹抚上那水滴般的娇乳,盖住揉捏,“够不够止痒”
嗓音性感的耳朵都麻起来了。慕倾倾心口悸动,骚臭的牛味,空气的寒冷……全都不见了。她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温暖粗糙的手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他的手盖住的是右胸,仿佛盖住的是她的心,随着他的手要死要活。
但…真正要死要活的地方却是被庄河粗壮的ròu_bàng疯狂抽送的xiǎo_xué儿……穴口褶皱横生的软骨“”直响,内里花心如被风雨摧残过一样,酥的要化开来。
滑腻腻的水流出,浸湿进木板……
慕倾倾浑身颤抖,要死要活,她哀哀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