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有事。我去给你熬粥,吃完我们看戏去。”慕倾倾笑的一脸神秘,迈进牛棚,生好火在锅里加水加碎玉米煮就成了。
庄河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没问。
右腿压在木板上,左腿撑地,开始拉锯刀钜木。“刺啦刺啦”的响声在牛棚里响起。
随着庄河的拉锯,手臂上那一鼓一鼓的筋肉让慕倾倾看的眼馋,哪怕和他做过好几次了还是眼馋!她坐在石砌灶前取暖,舔了舔嘴唇,“庄河,你真性感。”
她所说的性感有两重意思,一是庄河的气质,二是庄河的肉体。
眼前这个画面和她第一次进来时几乎一样,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被他蛊惑到了,心之所起,仿若入障。
虽然波折重重,但谁又能说,这份感情不是厚重而浓郁的
时下人没有性感一说,庄河不太明白性感的具体含义,向她看去,“什么叫性感”
具体的,慕倾倾也解释不灵光,她歪了歪脑袋,给出了答案,“就是说,我看你壮,看了就想睡你的意思。懂”
少女眯着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神情透着灵动的小顽皮。
庄河目光幽深,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回视线,继续专注地钜起木块,嘴角却弯起少许弧度,“说话也不嫌害臊。”
“又没旁人。”
你来我往扯了几句,玉米粥熬开,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两人都吃完,慕倾倾抱着庄河讨亲亲,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亮堂起来,还要看热闹,慕倾倾理了理仪容,和庄河岔开走,去往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慕倾倾和庄河到的时候那儿已经围满了人,她朝庄河挤挤眼又指指耳朵,示意他听。
这时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那几幅画注定了今天的不寻常。
当人们看到平时贴大字报的各个地方贴满了生产队队长何铁春的yín秽图画时顿时炸开了,如一滴水掉进了滚油炸的噼里啪啦。
一传十十传百,人们放下活计全闹哄哄围到了供销社旁贴大字报的地方。
“看不出何队长平时一本正经的,私下里是这德行。”
“这地方,不就是晒稻杆的空地吗”
“谁识字,快给念念上面写的啥”
识字的男人开始念:“我…啊,我操死你,操烂你这条骚母狗,贱婊子,骚浪烂货…”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
念的人虽然念的不够生动起伏,但里面的内容却劲爆的让人咋舌。
“哇,好会玩,那女人是谁骚上天了。”
“看不出,何队长是真人不露相啊,看这猛的,不过,他这肚子太大,我看只能插进去一半。”
“我滴天呐,这一对狗男女也太恶心了。”
“何队长好会操逼,都操出水平了。”
对于娱乐匮乏的人们来说,有这等香艳轶事议论那是相当令人兴奋的,况…内容之火辣前所未有。且…话题主角还是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生产队队长。画上女人容貌模糊,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遐想无限。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