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助你逃离的凭借。
安赫尔没有回答,浴头喷洒水流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淅淅沥沥。
安德烈按着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水中的模样。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乳房,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
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安德烈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腰心注入下腹。
“不打扰您了。”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将内衣挂在门边,转身离开。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结束对话后,安赫尔已经离开了浴室,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来到她的卧室。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到现在,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萤火灯无声地跳动,炙烤着一丝香气在房中蒸腾。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她蘸了些玫瑰色的膏体点在嘴唇上晕抹开,衬得皮肤雪白。
眼睫忽闪,缀着点点灯光。
一举一动有雅态入骨,看不出沦为囚鸟的惊慌与无措。
安德烈勾起眉眼,轻轻锁上门。
“我发自内心为您感到悲伤,维斯特里奥小姐。”
他打开了留声机,魔力源驱动着它发出低沉的变奏曲。
安赫尔一惊,转过头来。
面容阴郁又硬朗俊美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的,由于身材高大,阴影盖在她身上,气势很足。
他一边用某种怜惜的目光望着她,一边从领口开始解开金属扣子。
舒缓的音乐在房中流淌。
“您作为维斯特里奥的外交筹码,正值花季成为了一个年过半百老男人的未婚妻。”
男人的手臂撑在桌上,胸膛贴近她的后背。
安赫尔起身就跑。
“他苍老又愚蠢,除了血统一无所有。”
男人的视线着迷地粘在她后背上,食指抚上嘴唇。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伴着悠扬的曲调,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糟糕的体臭和硬不到两分钟的东西。”
安赫尔跌在床上,手肘支在绒被上,本就宽松的睡衣彻底敞开,瓷白的肌肤映着灯光,冰雕般的锁骨和圆润的乳房微微颤抖着,乳尖勉强勾住下滑的衣领。
她转头望他。
“您不想找个更好的?”
安德烈站在床边俯下身,灯光跳动,扯动着大片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我是说……”
安德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同时将自己的衣扣进一步往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