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来到家门口,顾不上拿钥匙开门,我就趴倒在门上,光溜溜的雪白大腿叉开站着,掀起短裙露出白嫩的大屁股,股间的耻毛早已习惯性的被剃光,骚一览无遗,黑色的裤袜被塞在骚里面,湿润的洞口挂着一小段裤袜在那儿飘,我摇摆着屁股,陈涛缓缓将裤袜往外拉,拉了老长,裤袜一头从骚里伸出,一头被牵在他的手里,随着我的摇摆晃动着。
“乐乐,你到底在做什么?”老公突然从旁边的拐角里走出。
我看到老公,立在那里呆住了,我想起昨天的电话里老公跟我说今天要出差不用打电话,
出差?出差?我完全漠然了,陷入黑暗,很黑很黑,就像正挂在阴道里晃荡的黑色裤袜一样的黑… …
“你妈逼,找死,天天跑来搞我媳妇!”陈涛怒吼着上前一拳砸在老公脸上,我冲上去抱住陈涛,大喊着不要,屁股里挂着的裤袜像尾巴一样来回摆动。
“哈哈哈哈!”老公淌着鼻血狂笑起来:“你媳妇?你媳妇!哈哈哈!你媳妇!哈哈哈!你媳妇?哈哈哈”他没有去管鼻血,不停地重复着,他根本感觉不到打在脸上的那一拳,因为他正在被我千刀万剐,老公走了,带着那被刀子绞碎的心走了!走的越来越远,远处还回荡来“哈哈哈”的余音。
我缓缓流着眼泪,想追过去,却被陈涛强行抱进了屋里。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拼命捶打着他,他踢上房门,重重的把我扔在床上,我要起身,又被他再次推到。
“你看看你那骚样儿,屁股里夹着个尾巴,还跑去追?跑出去,外面的人可都饱眼福了”他喝道,随后扑了上来,一把扯掉我羞耻的尾巴,强行按着我,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哭泣着,一边乞求他不要搞我,一边捶打,他不管不顾的把我剥了个光。一手按住我的大奶,一手扇我耳光说到:“老子今天就要揍完你老公,再狠狠的尻你,小婊子,叫你红杏出墙,叫你脚踩两只船,叫你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我竟分不清他这话是冲我老公还是冲他自己。
我的脸被他扇的通红,双颊火辣辣的疼,我想反抗,但被他按着根本起不了身,心中一阵委屈,泪水更加猛烈的往外涌,索性喊道:“打吧打吧!你打死我吧,我老公走了,人家反正不想活了,你打死我这个荡妇吧。”
“小骚,老子干死你”他掏出大鸡巴,掰起我一条腿,干了起来。我下面早已经干了,被突然闯进来的大鸡巴操的好疼,一下下深深的被干着,没干几下,竟然又湿了。“骚,你老公被我打跑了,你都还能流的出yín水来,可见你有多yín荡”他一边干一边骂。
我流着眼泪说到“你操啊,你狠狠的操啊,你真没用,操的这么轻,软柿子,你快使劲操,快把我操死,操死我让我赎罪”
他听我说他软柿子,更是气愤,操的更加卖力起来。
“啊~啊~再使点劲~快点操死我,嗯!~就是这样!~使劲~臭流氓~操死….操死我~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操死!~啊~我~我是不守妇道的贱女人~你这个臭奸夫~你要是个男人~嗯~嗯~就赶快操死人家~嗯嗯~人家~~人家就想被你操死~”我一边娇喘着一边喊道。
“啊啊啊~快~~人家快~~快死了~用力~~快用力~人家快不行了~~啊啊啊~~死了~人家死了~被你这个奸夫~~操死了~”我高潮了,含着泪花的高潮,泪水是因老公而流,yín水却为奸夫而出,爱与欲的碰撞,却怎么也不能相融……
他缴枪后,我赶走了他,一个人哭了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