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她寻思着如何开口,“问你一个问题。”
白尾愣了下才发现小尾巴是在叫自己,下意识反驳:“我叫白尾。”
“小白和小尾巴,自己选一个。”
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不如叫我尾巴可好?”
绝色忍住笑,点了点头:“记住了啊,只有我能叫你尾巴。”
“嗯嗯。”白尾乖乖地点头,显然这个称呼比小尾巴更让他满意。想起刚才绝色未完的话,他好奇地问:“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你说,命运这种东西到底是谁安排的呢?”她的目光飘向海的那边,眼底却没有海,失焦状态的绝色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感觉。
白尾有点慌,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我不知道。”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理会,径直说道:“高中的时候,我被一个长得很好很好看的男生吸引,跟无数没脑袋的花痴一样,觉得只要他肯看自己一眼,哪怕立刻去死也无所谓了。谁知就是这种愚蠢的想法,把我推向了地狱。”
“由于一场意外,我们被下了药,他和他哥哥一起睡了我。这件事我不怪他们,只怨自己,当时还傻傻地想,第一次给了两个大帅哥也不亏。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囚禁了我。”
“他们家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很多笼子,装满了奇珍异兽,狮子老虎大象野狼都有。他特地给我造了一个金鸟笼,把我关了进去,不给我穿衣服,也不准我和外界联系。”
“每天会有人定时送吃的喝的过来,他要是兴致来了,就会让人把我带到楼上梳洗一番,然后和他哥哥一起享用我。我一直以为他的哥哥是个温柔的人,所以某次结束后,我大着胆子求他哥哥放我走……但是他哥哥说,我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的开始慌了,我才十几岁,难道以后都要待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当他们的禁脔?过得像条畜生?”
“我当然不愿意,所以趁佣人送饭来的时候,打晕了那人想逃跑。但毫无计划的逃跑只是白力气,我被抓了回去,脖子上多了一条铁链,惩罚是三天没有吃饭。那次的逃跑,我甚至没逃出那间屋子。”
“后来我学乖了,每次去伺候他们的时候,都悄悄记下屋子的布局,以及佣人会出现的地方,计划好了逃跑路线。第二次逃跑我成功跑出了大门,但发现外面是荒郊野岭,胆怯让我缓下了脚步,然后再次被追来的人抓住。这次比较惨,被抓回去之后他们跟我玩了一场三天三夜的sm,差点没把我玩死。我的身上全是鞭痕和淤青,嘴巴红肿,下体撕裂,整个人像刚从液池里爬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黏腻的腥味。他们以为我会害怕,害怕就不敢逃跑了,但偏偏是这次,让我下定决心逃离。”
“第三次逃跑,他们了七天才抓到我,被他们抓到的时候,我就在想,不如死了算了。然后我一头撞到大树上,昏迷了四五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地下室,所幸他和他哥哥都离开了,据说是家族内部出了点事。但我醒来后,因为长期服用的媚药和治疗的药起了反应,搞得我发情,他吩咐过管家,不允许我死掉也不允许除了他和哥哥之外的人碰我,于是管家就将我和一只公狐狸关在了一起。小狐狸真的很无辜,居然成了我泄欲的工具,这辈子除了我爸妈,估计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那只小狐狸。药效退去后,管家告诉我,他奉命将我卖到地下市场,结束掉我这悲惨的禁脔生涯。最后,我被风图买了回来,成了兰情口中的残次品,一次又一次地被药物控制神智,不知廉耻地向男人们求欢。尊严啊脸面之类的东西,我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敢让父母知道,更怕那些人报复,时常从半夜惊醒,还以为自己在那个地下室,吓得嚎啕大哭……我对未来没什么憧憬了,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好好报答自己爸妈。你知道吗,每次我妈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都好想说出一切,但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想帮我讨回公道,我们小老百姓根本斗不过百里家,我只能忍着憋着,让他们以为我过得很好。我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变成了现在这样……我很累很痛苦,很想一了百了,不过我也活不久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从懵懂无知到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