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更担忧瞧到大宫主失态的自己会被封口,腿一软便跪了下去,身子瑟瑟发抖。
江沉月瞥了她一眼,瞧是宫里的婢女,目光一寒,沉声道:“你还活着?云卿呢?”
宫女颤得越加厉害,不解得回道:“二宫主在月阁……”话未说完,竟觉微风拂过,再抬头身前已无人影。
见鬼了?宫女抚了抚胸口,提着灯笼飞一般得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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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月落至月阁,阁内依旧静谧,因着轻功超绝,她的步伐轻不可闻,瞧见自己的香榻阔了一倍,她面带无奈,再见着躺在榻上酣睡的女子,心更是从未有过的软和。
云卿还活着。江沉月轻步走近,抬手抚向宁云卿的脸,正待这时,背对着她的宁云卿反手攻向了她。两人过了三个回合,宁云卿瞧见江沉月的脸,猛然回了手,惊道:“师姐?”
江沉月打量着她,心绪四起,问:“你的功力提升了?”
宁云卿没接这茬,觑着师姐散乱的发,轻轻抚了抚,柔声道:“不是闭关么?怎么这幅模样?”
江沉月哼了一声,反手打掉她的手,捏住她的下颌,倾身吻了上去,吻过后,唇角微微勾起,“以后不准同别人太过亲近。”你是我的了。
从方才自己失态,江沉月就发现原来她对这个师妹的感情比想象中深,之前她见不得别人伤害师妹,现在亦承受不住师妹的死。师妹死了,她会疯狂,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原本她以为自己喜欢谢玉书,可谢玉书死在她手里,她都未掉过一滴泪,如今师妹还未死,她只是寻不到就已成狂,想来这应该是爱了吧?
她爱师妹,师妹不管爱不爱她,都是她的人。江沉月奉信着这一道理,盯着师妹有些失神的脸,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重复,“听到了么?”
还真是像之前某次,她和爱人穿到武侠世界做任务时,借着角色调|情的场面。好怀念啊。宁云卿笑着颔首,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样,扮成乖巧受,“是,云卿都听师姐的。”一语过后,她扑进江沉月的怀里,语带凝噎,“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嗯?”江沉月双手环住纤腰,疑惑得看着她:这丫头,从很久以前就看上她了?
乖巧的模样变成狡黠,宁云卿身子一倾跌倒床上,再一翻身压到了江沉月的身上,扶着那张略有不满的脸,促狭道:“害我等这么久,我可不能便宜了师姐你呀。”
“你……”江沉月微怔,她家的小白兔怎么突然成了大灰狼?双手被压在榻上,只需运用功力就可挣开,但失而复得,她又怎么忍心伤她?罢了,便让她这一次。凝视着宁云卿近在咫尺的脸,江沉月笑靥轻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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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扉洒入,映在榻上的两个女子身上。宁云卿刺得睁开了眸,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爱人,在那螓首上落下一吻,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早上。只是昨夜辛苦她了。
江沉月睡眠浅,多年习武警惕心更是浓重,宁云卿亲完她就醒了过来,瞧着昨夜的大灰狼温柔若水得望着她,她还没说话,披着白兔皮的大灰狼便抚着她的脸,轻道:“昨夜辛苦了。”
心里不由生出些埋怨,觉得那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江沉月寒了眸子,微红着脸捏住宁云卿下颌狠狠嘬了一口,“下不为例。”
宁云卿听得哑然,乖乖巧巧应了声,“是。”为爱人添了添被子,转身下了床,“再歇会儿吧。”
“你去哪?”江沉月从被子里伸出手拽她。宁云卿顿住步子,柔声回道:“谨遵师姐教诲,晨起练功。”
对昨夜虚梦心存余悸,江沉月拽着宁云卿的手不放,不容置喙地命令,“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