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看着看着,心蓦的就柔软下来,有什么细线在拉扯心脏,又像一泓温泉浸泡着胸腔,轻盈的,一阵一阵的,绵绵密密的软。
你是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是你。
现在开始后悔原来的那么多时间没有好好珍惜,有一点点像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的情绪了,很多失去一早就是命中注定的,而一旦失去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失而复得。
……
“我有一个超能力哦!”
“什么?”
“超喜欢你!”
……
视线停留在他的唇上,突然就心痒难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悄无声息。
可林渊竟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的伸长手把她连人带被往怀里带。头发蹭在脖子里,意外的是种柔软的痒,语音带着不清醒的暗哑,“大清早发什么浪?你老公我虽然身体健康,也扛不住你日夜索求无度…”
很好,只需要一句话就让柔情散去,这只幼兽已在人间复活。
真是梦魇了才会觉得惹人怜爱,叶雨时,他坏起来的样子你看得少吗?你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一想到刚才竟然对他犯花痴,恨不能抽死自己。
恼怒!要找到一个方法掩饰手足无措的的困局,手伸到他腰间,浑身毽子肉不好掐,只能捻住薄薄的肉皮,狠狠的拧一把泄愤。
“谋杀亲夫啊!”
林渊吃痛,从床上弹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壮结实的腰背,一个翻身,男上女下把她压制住,鼻子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一丝丝淡淡的气息,气味是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重要信息素,且只作用于特定对象。
叶雨时被压得差得没喘过气来,胸前两团可怜巴巴的变了形,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感觉拥挤到难以呼吸。
林渊弯曲着手肘,插身进她双腿间,看挑眉,“你说呢?”
抬腿去踢他,可腿还没有抬起,他整个人就紧紧的贴进来。想挥手,又被捉住手腕抬高,将她死死的挤在他和床之间,泰山压顶似的,不给她一点扑腾的空间,他的硬挺灼热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腿心,成人游戏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林渊,我警告你把那个东西给我挪开…”
毫无威胁之力。
好像是只有两个人玩的抽鬼牌,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鬼牌是在谁的手里,却依然要洞察一切见招拆招,并为此无法自控地心跳不已。
带着魔力的手指噼里啪啦顺着腿线往上溯,拨开遮挡物的边缘停在腿心,小小蚌口紧闭,细缝微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