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甜笑,小手主动伸下去引导那根粗长滚烫的坏东西往体内塞送,双腿打开更多,翘臀还十分配合往前挺动,意图吃下这根能压制空虚欲火的巨物。
“嗯啊…好烫…进…进来…”
林渊的眸色更深了,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他其实忍的很辛苦,当年她年纪小,不喜欢被插入,他又粗长,舍不得下狠手去折腾她。周末才能回去,每次刚开始做她都喊疼,做得不多,小心翼翼的去迁就她,每次完事后只能说刚刚喂饱。
“就给你!”
大掌用力攥紧她的腿根,沉下胯,大guī_tóu一陷入泥泞花道立刻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咬压榨,使劲的蠕动吸吮,低头吻她黏了发丝的汗湿面颊,汗水从他的坚实肌理的腰背滑下,深吸一口气,一点点的拓进去,过程近乎煎熬,她太嫩了,刚才没有用手指给她做扩张,怕伤到她,侵入的速度很慢很柔,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湿滑媚肉是如何被自己层层剖开,内壁上嫩软褶皱也被逐渐撑开展平,艰难的容纳他的侵入。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她的骨头、她的血液、她的组织,将她束缚在一起的肌肉,连一根发丝都是他的,她不在的时候,还能欺骗自己,她一在,没有什么能比她更糟糕的了,也找不到能比她更好的了。
叶雨时难耐到呻吟抽搐,媚眼如丝,意识都快要模糊了,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侵入的下半身,迟迟得不到满足,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撒娇的抽泣,叫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麻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我要…给我…老公…老公…”
“妈的!都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哭着求老子也不会停下来!”
相贴的肌肤滚烫,气息紊乱,林渊被她勾得太疯了,恨不能立刻就操死她,终于忍不住,封住她的唇,控住她的腰,身子狠狠地顶了进去,尽根没入,一刻都没有停留,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挺动腰臀操起鸡巴,稍微退出来一点就猛的又撞了进去,大开大合的狠抽猛插。
“啊…疼…”
喉间逸出的呻吟被他全然吞下,搅进交缠的唇舌间,下体快要胀裂的痛楚让她的酒意消下去了些,脑海里有了一丝的清明,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身体很疼,林渊每一次索取都很疼,那根东西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炙热捣进体内,坚硬得可怕,在里面搅来翻去,次次挂在腰间的腿发软,不停的颤抖着,几乎挂不住,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五年来的第一次她还是很难适应他的硕大性器,小手去推他的胸膛,瘫软颤抖的身体本能的挣扎逃离。
“疼也给老子受着,刚才勾引我的骚浪劲哪儿去了?还他妈想跑?”
他知道她痛,做这档子事本就是熬过了痛才能剩下爽。
林渊咬她的耳朵,双手钳住她的腰不让她逃避,腰部用力,粗长性器快速而凶猛的挺动,次次都直顶花心,每一次都用guī_tóu去顶插最能动情的小小媚肉,只十几个来回,就迫得花心乱颤,花道缩吐蜜,蜜液滋润包裹着坚硬的鸡巴,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血液都要沸腾,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穿她。
身下小姑娘长睫挂泪,鼻尖都红了,可怜兮兮的,哼唧的声音中带着魅,可真撩人,像个女妖,就那么勾着他,勾了一年又一年,怎么都忘不了…
身体又软,想要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该细的地方细,该丰盈的地方丰盈,让人忍不住蹂躏她,蹂躏到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绞紧他的欲望,明明那么小,却能将全部的他容纳,坏心的,脾气好的差的,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