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陪伴他的时间去赚钱,他快乐吗?你觉得为了他牺牲了自己很高尚对吗?”
柏庶之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离去。
。。。。。。
青葱十三岁。
儿子在特殊学校似乎学得很不错,至少每次回来看见自己,脸上都带着笑,柏庶之觉得,就是单单看这纯净的笑颜,自己就可以瞬间治愈了。
看着柏青葱沉沉睡去的睡颜,手渐渐开始下滑。
他已经35岁了,这13年近乎禁欲的生活让他的欲望寡淡非常,只有在不得不纾解的时候,才会趁着柏青葱睡着之后,快速解决。
他闭着眼睛,手指快速动作,快感积累,马上就要。。。
“爸爸?”一个声音突然传来,然后是戳到自己guī_tóu的手指。
柏庶之睁开眼睛,对上了一个亮晶晶的眼睛。柏青葱在被窝里抬起头,看着他。
欲望瞬间消退,柏庶之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儿子智商不足。
“青葱。”想着怎么编瞎话蒙混过去,却看见儿子好奇地看着自己手上沾着的粘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咸的!”无知无邪的儿子用变声期的嗓音说。
柏庶之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过去的,只记得自己硬得发痛的ròu_bàng怎么都无法消退,即使用凉水冲,下腹都是一阵火热,好容易将好奇心发作的儿子哄睡着。脑子里却像强迫思维一样循环播放一个画面,儿子伸出艳红的舌头舔去指尖沾染了的粘液,俏皮地说,咸的。
光是想想,下身就肿胀不堪。
。。。。。。
柏庶之觉得自己身体反应太离谱,他确信自己对儿子没有非分之想,这么多年来心照顾,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对儿子,自然也是怜惜的父爱,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反应?
也许这些年儿子因为智力不如常人,自己倾注在他身上的爱比一般父亲多,而自己又没有多余时间纾解欲望,所以才会。。。
柏庶之准备下午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
当然,并没有提起自己对儿子的不伦欲望,只是提到,如果对一个人倾注太多关注后,是不是就会产生一种叫做爱的情感。
心理医师的解答是毋庸置疑,
柏庶之满腹矛盾地回了家,柏青葱也已经回来了,兴高采烈地跟他展示自己的画,手口并用地说,老师夸奖他了,好开心。
柏庶之等他说完,摸了摸他的头,“青葱,喜欢爸爸吗?”
“喜欢。”不假思索。
。。。。
一个早上,柏庶之醒来,青葱已经醒了,不过,神色有点异常。
柏庶之轻声问,“青葱,怎么了?”
“爸爸,”青葱抓着被角,掩住脸,“我又尿床了。”
柏庶之拿开被子,一摸,只有一小片,黏腻的液体。
了然道,“青葱,这不是尿床,这是遗。”
“遗?”青葱睁大眼睛,
柏庶之有点头痛,该怎么解释呢,自己的儿子,身体已经成熟,是该给他上那一课了。但是以他的智力,能理解吗?
思索半晌,柏庶之终于开口,“青葱,记得那天晚上,爸爸。。。”他突然有点说不出口,
青葱却接话道,“记得记得,爸爸那里,热热的,硬硬的,还有水流出来,啊,那水还是咸的。”说着还隔着裤子点了点柏庶之的ròu_bàng,只是没点准,戳到了卵囊上。
柏庶之沉默,突然感觉被自己儿子调戏了是何种赶脚。
柏青葱却奇怪得看着自己的手指,“咦,这次怎么是软的,嘻嘻,不过好舒服,嗯,也没有水了。”
柏庶之抓着他的手防止他作乱,“对,青葱,就是那里,那地方,青葱也有哦。”
脱了青葱的睡衣,除去内裤,柏庶之拨了拨他的小ròu_bàng,
青葱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看了看自己小小的ròu_bàng,“可是,这是尿尿的地方啊,啊,难道那天爸爸是在尿尿,讨厌,爸爸还说不能在床上尿尿的。”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