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褪了衣物,余光瞄到他小腿上的疤,脑子一抽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你跪得住吗?要不你躺着,我来动?”
信祁啧一声:“闭嘴。”
“哦。”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越让他闭嘴他这嘴还就越闭不上。信祁那边开润滑液的一点儿功夫,他又说:“你真的行吗?你别搞到一半哮喘发作,我还得给你送医院去。”
信祁满脸的哭笑不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弱?是你主动要我在上,现在又质疑我不行?”
“呃……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胳膊往前一撑,找了个姿势趴好,“您上。”
信祁很想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住,就这么几句话真是一句比一句能让他萎。最后也不知是从哪擦着的欲`火,浇也浇不灭地蔓延了全身。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其实十分陌生,好像这么多年也没有过类似的需求。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但那远远达不到欲`望的程度。此刻某个他从未涉足的领域解封,禁制破除,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钻入大脑,占据了那块儿今天才刚格式化的存盘。
跟海洛因带来的快感又不太一样,他形容不上来,但确确实实捕捉到了愉悦的信号。
一切愉悦的东西都有几率让他上瘾。
“……操。”封逸远趴在床上喘气,两腿岔得大开,一点儿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扭头瞄了一眼某人,他正滚在一边拿手挡去头顶刺眼的灯光。
本来还以为他不行,都做好了中途换车的准备,结果居然一干到底。虽然活儿有点生疏,但没让他失望。
不但没失望,还超出了预期。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腿有些软,导致步子有点晃。光着身子便上了阳台,初夏的夜晚还透着凉,不过他现在浑身火热,点上根烟,餍足地眯眼吞吐。
好在是晚上,他要大白天地上阳台裸奔,非要被邻居告流氓不可。
烟没敢多抽,半颗就掐掉。他早已经是半戒状态,散了散烟味才返回屋内,问道:“爽了吗?”
“凑合吧。”
“……只是凑合?”
信祁瞧他一瞧:“不然你想怎样?比起海洛因还是差得远了。”
“要不……下回咱俩反一下?我觉得我可能要比你爽。”
“真假?”
封逸远关了灯,躺到他身边:“真的啊,不骗你。”
“那改天试试。”信祁打了个哈欠,“今天累了,睡觉吧。”
封逸远其实想说他还能再来一发,借着月光看到对方已经闭上了眼,也不敢再压榨他的体力。一扯被子发现他竟难得地裸睡了,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把自己的脚偷偷探进了对方被子里。
信祁还没睡熟,被他惊扰皱起眉头:“别闹。”
封逸远又犯了皮,不但没听他话,还得寸进尺地把整个人都塞了进去。信祁许是困得狠了,竟然没把他推出去,只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