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在睿嘉心底多少还有点想尝试看看的意思,都被人成那样了,现在有洞不插好像有点吃亏。
睿嘉跟阿男不同,倒不是什没过鲜的处男,他熟练地套上保险套,按住跪在地上的壮奴猛地提枪上阵。既然要上了,他也就毫不犹豫,一口气便长驱直入,那根总是把女友干得唉唉叫的大ròu_bàng直插进二十公分!
「喔啊啊啊啊喔喔喔~~」那个奴隶几乎在低吼著。
也亏得他被gāng塞插了够久,才能让睿嘉一口气直插到底。然后男性后庭温热紧密的包覆让这个运动男孩满足地喘息,他开始带著节奏地chōu_chā,彷他在球场上运球过人,在篮下进退自如。
当睿嘉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队长则拿出几根红蜡烛交到阿男手上。「我可没说你可以著。」
成瀚趁著阿男还来不及反应,就一把扯下他的球裤,胀红直挺的ròu_bàng绷地跳了出来,让阿男羞得恨不得钻进地。
「害羞什,我又不是没看过。」成瀚笑了笑,就把阿男拉过去替他把ròu_bàng塞进壮奴的口钳中。而性奴不愧是性奴,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舌头、口腔舔转著小阿男。
最后队长点了一把蜡烛,就开始直接在奴隶麻绳纠结,肌肉发达的壮硕背肌上肆虐起来,热烫的蜡油大量洒落在性奴的背上,他挣扎、抽搐,但只让睿嘉频频爽得大喊,而阿男也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完全享受著性奴的服务。
奴隶的背上几乎都被蜡油覆盖之后,成瀚就让性奴正面躺下,嘴上继续替阿男服务,而睿嘉也换了个姿势继续猛力摆动他黝黑的公狗腰,宛如电动马达般狂抽猛送~
队长自己继续用蜡油招呼这个壮硕奴隶的正面,他把蜡油先集中在被别针反覆戳刺的两颗肿大的乳头之上,奴隶痛得挣扎万分,但嘴还是阿男的大,连呻吟都喊不出来。
烫得差不多之后,成瀚就把焦点集中到性奴那被麻绳捆缚的大上,才刚刚被薄荷牙膏猛烈刺激过的大现在一被蜡油滴到,就痛得几乎要抽筋般乱抖,「这样敏感度倍增的时候,被滴上蜡油,是不是很像被淋上开水啊?」成瀚坏心地问。
阿男和睿嘉两个人也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世界中,阿男按著皮革包覆的面具头,认真地干著性奴的嘴,而睿嘉则是抓著奴隶身上的麻绳当作施力点更加卖力。
没多久阿男先弃械投降,这两天他被玩了太多回,著实是有些没力。成瀚拉著气喘吁吁的阿男,两人看著战力惊人而且异常投入的原住民大男孩,忍不住笑了。
但成瀚立刻想到了替睿嘉加料的狠招,他又点上好几根蜡烛,直接拿烛火加热穿在奴隶乳头上的别针,别针缓缓变红灼烫,性奴更是绷紧了全身肌肉对抗著无比的痛楚,睿嘉则是喘息连连,「不行了!可恶!干!干!干!」大男孩语无伦次地吼著。
阿男则是照著队长的吩咐,悄悄地摸到睿嘉身后,用力捏著他的乳头,然后用ròu_bàng往睿嘉的gāng门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睿嘉仰天长啸,猛烈地射出他的阳光男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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