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玉越想神色越黯淡,除非迫不得已,谁又愿入风尘路,自己被沈颀带了出来,怀瑾又会如何呢,北琨自他在时便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他会将气发在怀瑾的身上吗,想到这个可能,抱玉坐立不安起来。
察觉到抱玉的走神,沈颀停下了讲解,放下棋子,捏捏抱玉的下巴:“玉儿,在想什么?”
抱玉抬头,眼眶红红的,虽然知道在沈颀面前提起怀瑾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他确实很想知道怀瑾如今的处境:“义父,我自出楼至今,再从未听闻那里的事情,然而自我在楼中,多亏了怀瑾哥哥的多处照拂,今日却不知他处境如何……”
果然,听到怀瑾的名字,沈颀就黑了脸,声音也变得冷硬:“对你的情哥哥倒是挂念的很。”
抱玉反驳:“不…不是……情…哥哥……”他低下头,捏着衣角。
沈颀黑着脸:“不是?那那日我撞见你们在做的是什么事?”
抱玉没法反驳,白着小脸,那日确实是他贪欢。
沈颀怒从心起,站起来将抱玉拉了起来,逼近了他的脸,咄咄逼问:“抱玉,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你心里装着谁?怀瑾?北琨?还是你的心里,除了yín乐红尘,谁也没有?”
抱玉面色惨白,眼泪几欲滚落:“我命已经不由我,心里有或没有,有何用处呢?”
然而沈颀心里还是怜惜抱玉的,他今日想明白,心里也对抱玉多了许多爱宠,听见抱玉说这种话,心里一软,长叹一声,不再逼迫抱玉,转而将人拢入怀中:“是没用处,无论你心里是谁,我都不会让你走的。玉儿……”
无论抱玉心里究竟是谁,他已决意将人留在自己身边,那日撞破他与怀瑾苟合,气的也是他背着自己偷欢多过气他放浪yín荡。如今把话说开,沈颀自然不会再憋着自己的欲望。
他搂着抱玉,细细擦去他的泪珠,捏了他下巴转过脸来:“玉儿,你也想要很久了吧?”
抱玉也是知冷暖的,此刻真真切切感受了沈颀对自己的爱宠,心头软热,一双眼含情看着沈颀,迎了上去:“义父……玉儿何德何能……”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两人相接的唇齿之间,沈颀在抱玉唇上草草碾磨了几下,便伸了舌进去,揪着抱玉的舌尖细细shǔn xī摩挲,辗转缱绻,温柔意味明显,然而就在抱玉要沉沦在这样的温柔之中时,沈颀的攻势突然变猛,他将抱玉一把推倒在了棋盘之上。
“玉儿,今日的棋局还没完。”沈颀说着,将抱玉两腿分开,站在其中,一手解他的衣衫,一手在抱玉的身体上游走,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情热。
簌簌几下,抱玉衣衫尽开,忽而几颗棋子被放在了抱玉的胸前,冰凉的棋子带起一阵阵颤栗,抱玉抬头看着沈颀:“义父,凉……”
沈颀对着抱玉安抚地笑笑,并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冰凉的棋子被放在抱玉的乳尖上,肚脐上,然后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抱玉的花茎早已挺立,分泌出了许多爱液,后穴开始感到难言的空虚。
沈颀伸手摸了摸抱玉的臀尖,然后轻轻拍了拍,果不其然引来了身下人的颤栗,不禁笑了笑:“抱玉,别动,棋子掉下来是要受罚的。”
沈颀的尾音微翘,受罚两个字更是说的轻佻,倒是将抱玉惹得更加难耐一些,保持不动似乎也变得艰难起来。
手指轻轻覆上花茎,缓缓滑动,沈颀看着抱玉渴望的眼神道:“先射一次,不然等会儿泄太快了。”
抱玉由着沈颀挑拨撩弄,几番玩弄之下,又无刻意忍耐,花茎很快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