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物。一来为了方便客人们随时插入,二来也是为了衣料和皮肤摩擦间保持敏感。
时近半夜,长廊上有了不少人,低声细语着,娇声倩语着,yín声浪语着。有些小倌就倚在门口,和自己的恩客调着情,眉梢半挑间皆是万种风情。
抱玉一路低着头并紧双腿往长廊最深处行去,好在这儿的客人大多也是懂规矩的,虽则几双色眯眯的双眼直直盯着抱玉后背瞧,可在有人看着的情况下也不便把抱玉强扯过来成全好事去。
待拐过几个弯,入了长廊深处,抱玉想起昨夜的痴色浪态,呼吸不由一促。
他咚咚敲着最里间的门,轻声道着,“爷,我来了。”
打开门的是个下人,瞧见抱玉那副神色隐动的模样,便知趣地退了下去,替东家关好了门。
“你来了。”
北琨看着他,目光淡淡,没多少温度。
抱玉低着头,轻轻嗯了声,不敢抬头看北琨,怕一看就想起昨日之事去。
“昨日回去可有好好上过药?”
北琨合上手里账本,从楠木椅上起身,双目沉着地走向抱玉,一手挑起那人下巴,“怎么不敢看我?”
抱玉看着北琨那轮廓分明的俊美容貌,一时失了神,待反应过来后耳根早已红透。
“我,我有上药……不是不敢看爷,只是……”
他咬着唇,偏过头去面上一片晕红,目光流转间涟漪点泛,勾人心魂。
“只是怎么?”
北琨久历风月,瞧他这模样便知他心下在做何想。他两指抚上那人朱唇,恶意划过拨弄着,逼诱那人开口。
抱玉身体深处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想呼声却被强硬插入口腔的手指阻塞着,只溢出几丝微弱的呻吟。
北琨模仿插入的姿势,在他口间来回进出着,带出不少玉液水渍。抱玉因呼吸困难而肤色泛红,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待再清醒过来时却发觉北琨已然拿了些自己压根就不认识的物什回来。
北琨倒开瓶子,从里面拈出一两点用猪油和杏仁混合而制的油,清香扑鼻。他拍拍抱玉的双臀,示意那人低下身将臀部翘挺起来。抱玉昨日才第一次得了趣,不过是个初尝人事的少年,心下一阵羞耻,却又不敢违抗,只得将上身趴下,以跪伏的姿势背对那人,后臀挺着腰高高翘起,宛如饱满的两颗粉桃。
北琨对他的服从很满意,一指带着油却不急于进入,反而在他臀缝上反复抚摸,撩拨着那柔软脆弱的小瓣。
“嗯,不、不要……”
一种奇怪而又难以抵抗的感觉从穴口涌上抱玉的大脑,让他心神沦陷难以自持,轻吟出了声。
北琨却依旧不急不躁地继续用沾油的手指,拨弄着臀缝,盯着那一开一阖的红艳艳的小口,审视了好几番,待确定油已浸入穴口吸殆尽后,才放开了抱玉那动情的肉缝。
抱玉感觉幼嫩花蕾失了让人欢愉到极致的抚触,空虚之下摆了摆腰,声音带着甜美的渴望。
“我、我还要,哈嗯……”
北琨又滴了几滴油,这些油都是山招楼特制的,专门用于小倌的初时调教中,教他们的xiǎo_xué变得又香又暖又湿滑,日后若是天分高的,还能自动泌出水来。
他拍了拍抱玉的粉臀,“今后在我面前,记得称呼自己为‘奴’。”
那是属于妓子的俯首称臣与谦卑顺从。抱玉咬着唇,却在北琨的手指在臀缝间游离划弄之际,一点点化为了春水。
突然,抱玉眼里迷蒙着水雾,身子一挺娇呼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