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不相及地回了她一句:“因为我们是仇人。”
宋绾不假思索:“对啊!”
宋含霁心中初初有个推断,宋绾这病,就是在醒来的时候发作,好像脑子不清醒,过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了。
他当下没有理宋绾,掀了被子下床洗漱,等到他牵着宋绾去医院的时候,她又正常了,问他:“诶,我们去医院干什幺?你病了?”
“给你做个常规检查。”宋含霁骗她。
“哦,会痛吗?要挂瓶吗?我不要哇。”她脑中全是电视剧里那些关于医院的桥段。
宋含霁也拿不准,只能骗她不扎针。
他是瞒着父母带宋绾去的,神科。宋绾被哄进去做检查,他和医生谈。告知了医生宋绾的症状,医生问了他一个意外的问题:“她既然是刚刚化形,那你养花的时候,有没有让别的男性掺进来?”
宋含霁一愣,很快否定:“没有,绝对没有。”
医生怀疑地“嗯”了一声,慢慢地说:“一般花神有问题,肯定是沾染了不同人的体液,不然她不应该会混乱,毕竟她的认主能力很强的。”
宋含霁思索了一番,问:“那有什幺方法治疗?”
“这病不用药,多行房,给她灌点体液,一个周期后她自然会有变化,但是……”医生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你要确定,她旁边确实没有别的男性。”
医生在暗示宋含霁,可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什幺男人接近了宋绾,但宋含霁觉得不大可能,谁要把宋绾的神搞乱?
等宋绾检查报告出来,他就带着宋绾回家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宋绾已经睡着,宋含霁想到医生的话,放在宋绾后腰的手缓缓往上移去。
花变成人后,可以正常进食了,根本不用液再养着,所以他已经两天没缴粮了,宋绾也没喊饿,她不知道在饭桌上吃得有多欢快。
兔子睡衣的拉链在背后,他揽着宋绾很好操作,一手摸到拉链,轻易就拉开了一个大口,手探进去,一片滑腻,他的呼吸陡然加重。宋绾之前被他养的很好,身上软软的,有点小肉,骨头不会硌人。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椎骨慢慢滑下去,来到两瓣肉嘟嘟的臀瓣上,揉揉捏捏,爱不释手玩了一会儿,过了手瘾,再探到她的软腻的腿间。宋绾依旧是以一条腿勾住他的姿势睡觉,双腿打的开,无意间方便了他摸索。
他的食指从后头分开紧闭的花瓣,凑近穴口,已经有湿气,他直接插入一个指节,转了转,又往里深入,勾出一股股汁液。
这样的黑夜,第一次做这事难有些刺激,宋含霁随后又插入一指,感受花穴的缩、张合,唇也吻上了宋绾微张的嘴,舌头轻易钻进去,结果他把人吻醒了。
“你……你在干什幺?!”宋绾惊恐地问,“你是……宋含霁!”
现在他们是仇人。
宋含霁泄气地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躺平,他忘了,不应该在她睡着的时候做这事,不然就像现在这样,醒了很难解释,可是,为什幺宋绾的设定是他们是仇人?他的仇人又是谁?
他晾着宋绾,不回答她,她倒腾倒腾一会儿又睡着了,他身下硬得难受,只好自己动手解决了。
又过了一天,晚上,宋绾要睡了,宋含霁不让。他吻她,手也在她毛绒绒的睡衣里摸索。盈满手的乳儿被他揉得发热,宋绾舒服地哼哼。他把手往下,宋绾不愿意了,按住他的手。
“不要,我不要做!”她就痛了一次,牢牢记住了。
宋含霁现在可不能由着她,必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