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是一个常年混迹于江湖没心没肺没脸没皮擅长以身体为手段达到种种目的却又倒霉喜欢上一个难搞家伙的厚颜无耻的家伙。(有没有语病?汗……==)
作者握拳望天狼嚎:这回,一定要写一篇真正的高h文~!
(第一次发文,鞠躬,大家走过路过表错过啊~)
第一回
今天天气实在很好。
风儿轻轻吹拂,鸟儿浅浅吟唱,树叶簌簌作响,实在是适合居家酣睡或是谈情说爱或是路旁埋伏或是打家劫舍的好天气。
我倚靠在雕花窗旁手托香腮杏眼半眯作慵懒美人状。据不完全统计,很多观赏过本公子这一绝世风姿的人无不顶礼膜拜口角流涎三尺却又想扑不敢扑想上不敢上。官方说法是此造型在武术大家眼内隐含杀机无限在平头百姓眼里暗藏可怖后着。我个人的看法是,纯粹放屁,老子只是单纯的红颜遭嫉。
……不过,那个官方说法显然对我身后那个不知何时早已紧紧贴上的急色家伙不管用。想想也是,要是他那么容易被老子的英姿吓到,他又怎么吃得到老子这块肥肉,还不止一次。
他特有的那种浓厚的男子气息从我的左耳后侧扑面而来,一张罪恶的大嘴“啊呜”一下咬住了老子的耳垂,两只狼爪开始毫不客气地袭上身体,那早已涨大的灼热物事在老子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磨蹭着我的股沟,实在是直接得要命。
深切怀疑这个家伙在我面前还有“脸皮”二字可言么。
我被他耳朵上那一下起码咬得失血三升,于是乎缓缓而坚定地将倚着窗棂的左手滑下,伸到后面捏住他的下巴,再来将右手从老子那触感极佳的香腮下撤出,轻轻捏住老子的耳垂,用力一抽,成功脱离狼口。
此时这男人的左手已经明目张胆地伸到老子衣襟里面揉捏着那还残留着昨晚余韵的微微红肿的乳头,右手则直接探到下方顺着大腿蜿蜒直上,不怀好意地抚摸套弄着老子的阴茎。
大约是咬不到本公子那玉雪可爱滑嫩可人的耳垂,这家伙开始拿老子的反应做文章:“……干什么?都硬了……还不想?”
我道貌岸然地按住他正在蹂躏老子胸口的毛手,正色道:“天气这么好,拿来浪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对滴。”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老子浑身一颤,没办法,就是对他那把犹如裹着铜器的绸缎般低沉诱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另一只手在老子身下活动得更开心:“哦?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压得低头一看,那薄薄的春衫早已被他高高撩起,我腿间那不争气的家伙已经一柱擎天,粉红的色泽似乎在夸耀这男人技巧的高超,圆润的guī_tóu早已渗出滴滴晶莹的yín液,顺着柱身流淌下来,迫不及待地滴在他那还在继续活动的大手上。
他套弄了一会儿,弄得老子喘息连连双眼迷茫之后便不动了。被这个家伙调教过度食髓知味的yín荡身体却开始向这个yín棍屈服,前方的刺激虽然舒爽异常,但是那已经麻痒翕动的后面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丝毫眷顾,被那双蕴含无限恶意的大手若有若无地撩拨,弄得我竟然开始像个荡妇似的微微弓起下体,磨蹭着他的同样灼热的器官。
呵呵,没有错,老子确实是个男人。不过托那群败类的福,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只能用后面那个yín穴达到高潮的男人了。
像我这种人,就是世人俗称的
“兔儿爷”。
不过,现在和我耳鬓厮磨,剑拔弩张的武林盟主郭大侠,似乎也没有高级多少。
2
第二回
老子我正在忿忿不平这家伙吊人胃口的举动打算自力更生,却在半途被郭云一把拦截下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回过神来,发现那天生神力的郭大盟主竟将我放倒在峨嵋派掌门老师太上次送他当二十五岁诞辰贺礼的檀木桌上。此桌触感光滑质地温润,兼之桌脚稳固异常经得起摧残,因而便成了郭云房中除了那张巨大床榻之外又一泄欲青睐场所。
我眯起眼睛望着郭云那隐隐激动的神情,略粗的鼻息早已扑面而来,便留恋地再望望外头大好春光,对今天出游计划的再度夭折小小哀悼了一下,便顺水推舟地将双腿打开夹住男人腰身,叹道:
“来吧。”
既然狼有情受有意,那干嘛还搬出什么他难受我受罪的矜持。我玉公子向来是个真挚的(忠于自己欲望的)好人。
男人沉重的躯体一下子压上来,一边胡乱亲我,一边用大手粗鲁地在我的下体抚摸几下,中指毫不犹豫地探入我那早已湿润的后门,柔软湿热的内壁一下子热情饥渴地缠绕住男人的手指,发出恬不知耻的轻微声响。
郭云低声戏谑道:“你这里真是妙处,连润滑都省了……这么湿这么热,看来是很难受了。想不想爷干你?”
我挺起下身,更加张开双腿,让不知何时早已抽出手指的男人将我胯间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立在半空,尖端上晶莹的yín液丝丝流淌下来,流过囊袋和股沟,流进那不断献媚般朝男人一开一合的洞穴。
我缓缓扩张着张开的弧度,媚声使出杀手锏:“想,绯儿好想爷干我。爷快点把那根插进绯儿下面,绯儿好痒,好想要爷那柄勺搅搅绯儿那锅yín汤。”
我兴致一起,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更何况是对这个男人。
果然,听见“绯儿”那两个字,郭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得大盟主的气概和所谓英俊少年侠客的风度,急匆匆半褪下亵裤,捏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大ròu_bàng对准我的后门,圆润的guī_tóu顶开了我那柔软紧致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插进来了。
那根熟悉的东西只是插入时轻轻摩擦着我的肠道,我便兴奋得不行。下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粉红色泽的黏膜紧紧地纠缠上男性粗大的性器,孔洞中的肠液发出了“溜溜”的声音,直到男人巨大的guī_tóu顶到了我那幽径内顶端那湿滑的软肉,沉甸甸的卵袋和下体的毛发碰到我的屁股时,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个心急的家伙没等我多享受几下静止的快感,便将我的双腿大幅度扳开悬于肩头,两手扶住我的细腰,下体那孽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他想来是憋得狠了,我明明记得昨晚还满足过他。
这家伙果然力过人,马力全开时连我也隐隐吃不消。他的性器本来就大得异于常人,现在却十足粗鲁的在我可怜的肉洞内狠狠chōu_chā操干着,就算是我也受不了。为了缓解我的不适,他俯下身体一边吸吮含咬着我胸前挺立红肿的两粒奶头,一边揉摸着我的性器。
虽是如此,下身那巨物顶送的力道却丝毫未减。那男根插入时全根尽没,抽出时却又只余那guī_tóu被穴口含啜在内,撞得我浑身激颤连连,忍不住叫了起来:“啊!……轻……轻点……啊……!!”
第三回
我话音未落,郭云便抬起头来,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忽的粗鲁地含咬住我的下唇,舌头迅速的探进我的嘴里,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一样,在我温热的唇舌间搅动吸吮着,弄得我只觉得那可怜的嘴唇像是要被他咬出血来似的,一阵麻辣辣的刺痛。
他一边“啧啧”有声地吻着我,一边下面也毫不松懈地操干着。
我内壁想必已经充血,紧紧地啜含着那根疯狂戳刺着我肠道的ròu_bàng,几乎能感觉得到那巨物顶端那蘑菇状的guī_tóu在湿滑yín_luàn的密境中肆意穿行,那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我大开的臀瓣之间,“啪兹啪兹”的水声和肉体粘连声响成一片。
我大张着双腿紧夹着这男人的腰肢,那些微的不适早已远去,任男人的凶器不断地进出那最私秘yín荡的地方,只觉得舒爽异常,正想放声喊叫,却被郭云那小子仿佛有预知能力似的更加用力吻住,有力的唇舌全方位封住了我的声音,只能在两张胶合的嘴间发出垂死呻吟一般诡异的声音:“呜……唔唔嗯……嗯……”
他将我早已打开到极限的双腿扳得更开,下体像是想谋杀我似的更加拼命撞击着我的臀瓣,嘴上却开始模仿起交媾的方式,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舌头在我口腔内部戳刺搅动着,甚至连齿列间也没有放过。
那充满情色意味的热吻使我几乎产生了自己同时进行两场床事的错觉。
我忍不住在快感下浑身颤抖,在他唇舌进攻的间隙里大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嗯唔……!”
他一边像是不要命般亲着我的嘴唇,一边肆意地在我的下体抽送着他的男根。左手扣住我的几乎被他的猛烈撞击而弄得“吱吱”作响的可怜腰肢,右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揉捏着我的阴茎,时不时还玩弄一下我的双丸,配合着chōu_chā的频率和强度,把我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弓起下身,睁开闭上的眼睛,近距离对他进行无声的示弱和谄媚。
他终于松开嘴,唇舌从我大开的齿列间撤退时,我们两人缓缓分开的两片唇瓣竟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
我刚想长出一口气,却被这个家伙恶质的用粗大颀长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粗鲁地顶到深处,再也忍不住高声吟叫了起来:“啊……!太重了……混蛋,你要干死我吗?呃啊……!”
他邪邪一笑,接口到:“你这小浪蹄子,只怕不这么重干你,你后面这张小嘴是不会满足的。”
此时他低头用闪动着森森寒光的洁白利齿噬咬亵玩着我的乳头,同时抬起已被欲望浸染得乌如子夜的利眸定定地注视着我,仿佛不愿错失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
我浑身一抖,那闪电般的快感蓦地从胸前冲入脑际,便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呻吟起来。
那灵巧的舌头在红肿绽放的肉点上旋转按压着,时不时间或以牙齿啃咬戏弄,yín靡的水声夹杂着吸吮声声声入耳。
那粗硕的男物肆意侵犯和开发下早已洞开的粉红媚肉,此时亦溢出半透明的粘液紧紧地衔住深入其中chōu_chā戳刺的性器,吸着咬着拉出的ròu_bàng不让走。
那前端颤巍巍立起的粉色阴茎在男人粗糙大掌的套弄下亦渗出一股股晶莹泪滴,淌落到因快感逐渐加强而略微紧的囊袋上,又流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
第四回
不知是否我激情下的幻觉,郭云那较之常人要黑上许多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我的痴态,竟隐隐出现了痴迷之色。
我还未瞧个分明,便又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一下子堵住唇舌,把我亲得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他妈的臭小子,他当人人都练过龟息功啊,还是存心谋杀?
那纯粹男性的阳刚味道扑面袭来,他气息渐粗,一边不要命似的吻住我,一边不断律动着下体,我那秘处此时已经异常敏感,几乎能有如目见般知道他那埋在里面的孽根涨大几分,插入多深。
他左手将我臀瓣掰得更开,右手则紧紧扣住我倍受摧残的可怜腰身,好方便自己更加恣意地抽送。
我体内那不知名的一点被他若有意似无意地顶弄久了,再也难以忍耐那自脊梁骨下方一路直奔头顶的爽快感觉,大开的双腿紧紧勾勒住男人结实的颈部,忽的浑身剧颤,开始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