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管予弯腰,抓住肖刈的手臂。
最后还是那个保安帮了忙,两个人一起把肖刈连搀带拖地好不容易弄上了六楼。
肖刈一进屋就晕了。
管予把肖刈安置在管非的房里,然后她去对面找了刘石。
“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司南站在门口看刘石给肖刈上药包扎,盯着脸色苍白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的肖刈,特么地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管予正给宝宝洗脸,闻言头也不抬,只平淡地说了句:“他说,他只有我了。”
安静了好一会,管予听到司南“槽”了声,踢了脚房门一点也不斯文优雅地冲出去,然后对面,门被狠狠甩上的巨响。
管予顿了一会,又继续给宝宝擦手。
刘石出来,管予道了谢谢,问怎么样。刘石说注意别让伤口感染,其实还是送去医院比较好。
管予笑了笑。
刘石回了对面,敲了很久的门,管予都想出去叫刘石再进来坐坐,司南才慢吞吞地给他开了门。
司南在教训刘石,就在门口。
管予给宝宝喂着饭,门口的声音清晰无比,耳朵是想不听都不行。
司南用词文雅得很,说白了,那是骂人不带脏字。
管予听久了,就想笑。
小心眼的男人!
算了,等下就别再麻烦刘石了,省得让他平白受委屈。
肖刈中午的时候醒过来。
管予跟他说,还是去医院吧,她可不是医生,搞不好可会死人的。
肖刈不肯,执拗着,说他反正没人疼没人爱的,真活不了,那就死了吧。
管予把汤搁肖刈床头,说:“随你!”
肖刈安静又乖巧,再顶着苍白美丽的脸,实在是惹人疼惜,只可惜,在他跟前转悠的,都是把他看透透了的。
司南三天两头地在站在门口,优雅斯文地刺上那么几句,其他人嘛,直接无视他,活春g他是看不到,但那挠得人心痒痒的,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都是的,就怕他听得不够多似的。
肖刈的命硬,虽然反反复复地拖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但终归是没死,这时候,也过年了。
肖刈今天心情万分复杂,他不知道他是该高兴好呢,还是该骂个娘好?
管予板着脸,警告:“你们两个,要是想斗嘴打架,现在马上出去。大过年的,消停消停!”
肖刈一脸笑靥如花,杏眼瞟过对面如狼似虎的伊罕。
昨天,秦烨、连满、司南就被管予赶回了家,徐慕容飞去看他妹妹了,大年夜就剩他跟伊罕。
管予昨晚上笑得让人心痒难耐。
槽,当年他就应该把对面这家伙下死劲斩草除g了,瞧他给自己留下了个什么麻烦?!
太糟心了!
伊罕笨手笨脚的,管予索赶他出去让他在客厅里看着宝宝,手巧的肖刈就在厨房跟管予包饺子。
肖刈一直盯着管予。
管予瞪了他一眼:“你眼睛看哪?好好包饺子。”
肖刈脚下挪了挪,挨近管予,嘴巴凑了过去,若有似无地触碰管予的耳朵:“管予,今晚上……我能碰你吗?……我憋很久了。”
管予挑眉,斜眼睨向肖刈,那样的姿态,让肖刈竟是觉得莫名地妖娆,这女人,肯定是故意勾引他的!肖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