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小子调戏我耶,我可没去调戏他!!!!”徐吹雪愤懑地抗议,但徐慕容已懒得搭理她,重低了头打游戏去。
心里惦记着那个白宁的怪异反应,管予待了一会就跟他们告别回宿舍。
陈思佳在睡觉,管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隔壁床上除了叠放整齐的枕被依然是一无他物,白可果然周末是不可能还待在宿舍里的。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傍晚,往常,白可都是周日下午五六点钟到宿舍的,可这一天直到晚上十点也没见着白可的身影。
管予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可直到礼拜三才出现。
管予一进宿舍就一眼看到白可,跟过去一样,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对着门口的背影冷漠疏离。
“白可……”管予喊了一声,走了过去,白可转过头来,管予一下就愣住了,“……谁打你了?”
苍白脸上,嘴角那块青紫淤痕非常显眼,管予盯着嘴角结痂的伤口,再开口已有些颤抖:“是……是不是我……是我……”
白可突然就笑了,无情极了,“你是谁?离我远点!”没什么起伏的声调,然后她就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管予心里各种滋味,很不好受,她惶急着想要跟白可解释清楚:“对不起,白可,真的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我以为那个白宁跟你……”
“是我弟弟。”白可猛地转过头,沉寂的眼中难得泛起涟漪,“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管予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确实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不管是白可,还是那个白宁!
管予低头沉默了半晌,默默转过身进了浴室。
晚上熄灯的时候,隔壁铺轻轻地飘过一句:白宁是个疯子不要得罪他。
管予睁着眼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连满在徐慕容那里呆了一个礼拜,伤口恢复得不错,现在只在伤口上贴了块纱布。
因为白宁撂下的狠话,徐慕容平时出入倒也注意提防了些,连满有空也常往文学院跑,以防那些人找徐吹雪麻烦。
几个人并不敢大意,只是千防万防,就是没人想到那个白宁会对管予下手。
二十二
看着手里的纸条,徐慕容握紧了拳头。
“哥,哥,怎么办呢?”徐吹雪急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她跟管予是大前天见的面,已经过了三天了,也不知道管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徐吹雪直埋怨自己的疏忽,现在倒好,管予出事了!
徐慕容抄过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哥,你去哪?”徐吹雪赶紧跟上。
“还能去哪?我先过去救人,你打电话叫上连满,现在是十点四十分,十二点要是我还没给你打电话,你跟连满报警带人过去。”徐慕容边交代边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