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哪个爷拍着胸脯说自己的胆很肥!”
羞花气焉焉的说道:“本来是很肥的!但爷瘦了,所以它也瘦了!”
神灯弱弱的问道:“咱们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羞花没好气的说:“当然是走!只是爷腿发软,反应神经迟钝,走不动!”
羞花话还没说完,闭月就光束往黑漆漆的门口里照了下,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正想松一口气。
羞花话音刚落,门口上方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吓得羞花一个悠长的尾音连接最后那个字直喊出来:“啊~~~~”
这一喊声穿透力极强,后头的灯刷一声亮了一大半,刹那间仿佛灯火通明,长廊里明显亮了一个度。
丫的!该亮的时候不亮,不该亮的时候就亮得让人痛不欲生!这样看得不能再清楚了!
四人清楚的看到那门口吊下来一双腿,就像电视里人上吊一样,青白双间的一双裸腿了无生气的垂下来,只看到膝盖以下。
他们还没缓过来,那腿突然动了一下,随即双腿一蹬一蹬剧烈的挣扎,像是在空气里踩水一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是痉挛发作扭动。
四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神灯弱弱的喊道:“咱们快走!别去看它了!”
另外仨人如梦如醒般,迅速别过头,用力蹬着脚万开步子来,闭月走上前拉了羞花一把,羞花借着力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前小跑起来。
四人齐齐小跑起来,心里都不想多留在这里一步了。
尽头的门口近在咫尺,他们经过临近倒数第三个门时,里面的灯刷的亮起来。
他们很犯贱的往里面瞥了一眼,只见有一束红光照在房中间,那里放着了个红色的破旧沙发,沙发上坐着个惨白的女人,女人身上穿着个血迹斑驳的婚纱,她没有动,就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一角,翻着白眼面无表情,阴森森的盯着你看。
羞花瞥不住话,带着哭腔说道:“爷感觉不会再爱了!婚纱恐惧症!”
秦仙也说了句:“新娘过敏症!”
终于,他们来到了长廊尽头的门口前。
他们停下来大口的呼吸,这一吸要人命,一股掺杂着血腥的消□□水味扑鼻而来。
他们当场干咳起来,连忙远离那个门口,靠边站成一排,咳了一阵子,感觉肺里才舒服点。
羞花凝问道:“什么东西这种味道?”
神灯:“进来时候我看了下关于这座医院的历史,据说以前这座医院是正常营业的,后来传出医院院长跟医生,丧心病狂的利用病人进行药物活体试验,更泯灭良心的在手术期间,偷偷切下病人的器官去做黑市交易。
很多人受不了肉体和神上的双重迫害选择自杀,害死的不少人,他们把害死后人的尸体藏大桶里。
后来东窗事发,医院里总有灵异的事情发生,有人说亲眼看到有护士拿着自己砍下来的头跟在自己的后头,吓得人都快疯了。流言蜚语铺天盖地的传播开来,后来不知为何就没法经营下去,医院就这样荒废掉了。”
羞花又焉了,说道:“大神!你这知识普及得有点太到位了!爷担心咱们的想像力太丰富!”
秦仙:“你别说里面就是放着装尸桶……”
羞花:“求你!不说出来没人当你是吃黄莲的哑巴!”
秦仙咋咋舌头,没说话。
这里的灯不亮,黑漆漆的。
秦仙突然感觉到背后的墙壁上有点异样的感觉,他用手电筒往身后照了照,发现墙上贴张手壁长的海报,上面写着“注意勤洗手”。
他耸耸肩,正想回过头跟他们商量接下来如何是好。
就在他转过头那瞬间,那海报左上角的部份翻了下来,秦仙本想不理会他,但好像突然强迫症发作似的,手不自主的伸前去,捏着那一角按回去,试图把它贴得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