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吊单裙,对,h格子的跟黑se的那两条都要……粉se的t恤……嗯…也带着吧……还有短k,短k都带走……”
高琦裹着懒蛋蛋主题的珊瑚绒毛毯跟个大爷似的半瘫在新换了床单的单人床上,一边惬意地吹着冷风,一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她的傅老师帮忙收拾行李,就差再抓上把瓜子了。
倒不是她“恃宠而骄”,只是单纯地因为现在的高琦,从腰部以下都酸软跟撞到麻筋儿似的,动一下就酸疼得龇牙咧嘴。
在这种情况下,俩人不得不默契地达成了“你动嘴我动手”的统一协作。
而更加默契的是,她俩同时假装刚刚过去的12个小时的筑巢期并不存在。
毕竟傅樱完全并不想回忆自己哭到鼻子都冒泡的凄凉模样,至于高琦,更是不想要回忆被c得甚至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的“非凡经历”。
这简直就是o的奇耻大辱!
那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si的牛”?
根本就是扯淡,她现在腰都快折了,惨兮兮地瘫成一团,再看看她的傅老师,那个jing神奕奕、上蹿下跳的模样根本就是在嘲笑她!
枉她还担心傅樱的眼睛会肿成核桃,谁知道人家一点事儿都没有,这是什么招人嫉妒的t质呀。
?算了算了,人b人气si人,反正都是自家的,不计较不计较。
高琦边想边宽慰自己,眼瞧着傅樱那边的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她随手扯过一条碎花裙就往身上套,却被傅樱拦住了。
“我们穿这条好不好?”
傅樱手里拿起来的是一条改良款的黑se天鹅绒旗袍,八成是从柜子最底下翻出来的。
高琦当时买的时候只是图新鲜,一次都没穿过,主要是跟她一贯的风格不太搭。
这旗袍并不是那种常见的婉约如江南烟雨的传统款式,而是颇有设计感的款式,裙摆很短不说,还在裙摆开衩的地方搭配了三根铜扣皮带的装饰, 一种g净利索的帅气跟x感。
?高崎还犹豫呢,傅樱这边一句话定了乾坤,“我帮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