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重新结了疤,凌远舍不得光洁无暇的玉体上留下丑陋的疤痕想要带她去医院却被苏和婉拒了.
她将自己的丑陋刻在心头,每时每刻没有忘记.外表再光鲜亮丽也无法掩盖她干涸丑陋的内心.
她从凌远身上爬起身,表情又恢复平时的温婉,沿着她的大腿滴落的似乎不是两人刚刚做爱的yín液,而是没有淋干的普通水渍.
凌远看着她将自己打当干净,感觉自己在上演一部荒诞剧.
苏和的手机响了,他望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公.
嗤笑一声,他将手机递给苏和,女人原本淡漠的脸上浮现笑意:"喂,老公?"他很嫉妒.
陈启源已经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原本他想给苏和一个惊喜,却又怕沉迷绘画的妻子跑到哪个山坡去写生了.
"小和,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许久没有见苏和,不光是心情上他的身体也有些渴望妻子温柔的呵护.
"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凌远拉好裤子拉链,将沾着白浊和花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苏和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仿佛刚刚的肢体纠缠只是场梦.
"陈启源回来了,你可以把视频删掉走人了."
这大概是女版的拔吊无情吧?
他的心在被刀割,淋着血,语气尖锐直白:"我还没把你怀孕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你说对吧,我的好姐姐."苏和脸色发白,故作镇定,留下一句:"随便你."匆匆跑回来房间抓紧时间抹去凌远的痕迹.
给陈启源开门的是凌远,看着英俊斯文的陈启源,凌远心里五味陈杂.只是卧室里的苏和还忙着处理他们欢爱的痕迹,他只能应付着陈启源,给她争取时间.
他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男小三了.
"阿远,好久没见了.怎么你回国了苏和也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之前帮忙的事呢."凌远硬邦邦地叫了声姐夫,听着陈启源在耳边嗡嗡地诉说着之前那件大买卖如何难以拿下,又如何戏剧性地被自己给争取回来了.
其实他再清楚不过,陈启源被拖住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安排.
包括现在.
此刻,苏和穿着得体的长裙从房间缓缓走出,她还喷了香水.
她像一只蝴蝶飘到陈启源身边,男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及一个他无法忍受的热吻.
他攥紧拳头,粗硬的指甲硌着骨头生疼.
"阿远,你就把这当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我看你刚回国创业也挺难的,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一声.看你比前两年还瘦了些,你姐厨艺还不错,让她多给你补补."陈启源是个再得体不过的丈夫,姐夫,家人.
凌远意味深长地扫了苏和一眼:"我会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包括你的老婆,苏和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