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夹紧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大ròu_bàng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苏和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地看着铃口,张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红唇.
白的牙,红的舌,饱满的唇形.若是平时,凌远一定会不顾一切,把阴茎捅进她嘴里狠狠地喂饱这个随时随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现在不同.
与激动的ròu_bàng不同,他冷静地看着张开腿流着水的苏和说:"在你的世界里,你丈夫满足了,就应该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想要吗?告诉我,苏和你想要吗?"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xiǎo_xué.
"苏和,告诉我这几年你快乐吗?"十年前的苏和是骄傲的不羁的,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丈夫放弃一切成为生育机器的女人.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轻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赌,痛恨离开她十年发生的一切.
苏和鼻子一阵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逐渐冷静下来.
"欲望不可耻."他走到苏和面前,挺立的ròu_bàng就竖在她唇边,一张口就能含住.
凌远像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他的语言更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诱惑着她:"苏和,你想要我吗?你要我,我可以不顾一切把你夺过来.你要吗?"他弯腰亲吻着她纤细的眉,水润的眸,潮红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是两片嫣红的唇.
苏和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凌远耐心地一一舔干,含住她的唇馈慰道:"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她一直空虚吗?只有我能满足你,苏和苏和,要我好不好."他一声声的喊着,时光仿佛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着她后面跑,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曾离开她五米之外.
就连和高年级有了争吵,他都要第一个冲上前和人家打的头破血流.
当年和他打赌送他离开家,大概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心疼吧?不想他为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责备.
"我已经长大了苏和,我可以保护你了."
这句话让苏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哽咽着说:"凌远就是个臭小孩,他只会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然后自己就跑掉了.呜呜呜,我最讨厌他了.""喂,当年是你让我走的"苏和无理取闹起来比三岁小孩还难缠.
"那也是你的错.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了."她声音渐渐矮下去,凌远眼睛瞪得老大,最后一丝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他声音都抖了起来,心跳砰砰加速.
苏和清晰地听到了凌远的心跳声,软软地骂了句:"你是聋子啊!"印记印记
凌远声音哽咽了.他用力地抱紧苏和,连胸膛的起伏都变得困难,紧的让苏和感觉每一下呼吸自己的骨头都咯咯作响.
不过,她没有挣扎,反而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凌远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