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个不停,彻底被情欲淹没,未几,肉壁中一阵抽搐,齐齐喷出yín水来,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那陈夫子背着手从屏风后面踱出来,居然依然是衣衫不乱的样子,端方板正的脸纹丝不动,他环顾了一下丑态毕出的三人,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各位当继续勉力向学。”说完也不管yín水横流的她们,真的像一个下了课的夫子一般,施施然走了。
等他走了,梅笙唾了一口:“衣冠禽兽。”
贺时晴问道:“他一直都这样,只玩不搞吗?”
梅笙道:“谁知道他什么毛病,就喜欢亵玩女人,别是个软鸡巴吧!”
柳芽在里面软绵绵地叫道:“别聊那个假惺惺的阉人了,快叫根大来给我杀杀痒!”
正说着,两名大汉推门进来,贺时晴认出都是院内的护院杂役,个个如铁塔一般,筋肉虬结,穿着灰色的仆役服,底下的肌肉都一团团要爆出来。
梅笙笑道:“王虎,王豹,你们两兄弟来得正好,快来捅一捅我这ròu_xué!”说完仰面躺倒,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阴户中还插着毛笔,直直对着两人。
里面的柳芽也叫道:“好哥哥,快来和我玩一玩,我这下面想你想得紧呢!”
那叫王虎的汉子笑道:“那姓陈的可真会玩!”
梅笙娇媚道:“他算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虎哥的大,虎哥,快来操操人家嘛……”
那王虎哪里还忍得住,一下脱下裤子,露出腿间那根东西,居然有七八寸长,如同一根黑棍子,他随手撸了两下,那东西就高高撅起了,如同驴的那活儿一般,guī_tóu大如鸭蛋,紫红紫红的。
梅笙光是看到便情动不已,一把扯出了那毛笔,只见肉红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王虎跪下来,大手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对准阴道就往里面狠狠一捅,梅笙发出一阵骚浪的尖叫:“虎哥好厉害……顶到梅笙的骚心了……啊……虎哥的鸡巴好硬……”
王虎笑道:“这么水灵灵的小浪逼,那姓陈的只看不吃,是不是傻逼!”说罢便大操大干起来,大次次顶到梅笙的最深处,卵囊沉甸甸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屏风后面,王豹也早就脱了衣服,和柳芽玩了起来。
王豹坐着,柳芽骑在王豹身上,两条腿环住他壮的腰,感到那根大简直要给自己捅穿,一边扭动一边浪叫道:“那老东西……嗯……还要看我的处女膜……哈……我的处女膜……早就被王豹哥哥捅破了……”
王豹捏着她两个如yòu_nǚ般的小小奶子,骂道:“你这骚货,要不是你第一天就掰开腿勾引老子,谁看得上你这鸡仔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柳芽咯咯笑道:“好哥哥……人家逼紧水又多……夹得你不爽吗……嗯……哥哥的大好粗好硬……”
王豹骂了一声贱妇,抓住她的两条腿,猛地站了起来,柳芽的身材和他相比,就像幼童之于成年人,细白纤细的胴体就这样被一具黝黑高状的成熟男体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猛操,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尖叫连连,双眼迷离,爽到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也浑然不觉。
贺时晴听着她们一片yín声浪语,阴道里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起来,但又多少有些矜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操,只有身下源源不断淌出yín水,将身下青砖都打湿了一片。
王虎看到了,一边操干梅笙,一边一双眼睛溜溜在她身上打量,笑道:“这是昨晚新来的妞儿吧!真骚,水真他妈多!”
贺时晴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便故意捏起自己奶头上的夹子,揉自己的大奶子,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悄悄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自己嫣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