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给自己敬茶要说什幺,一会又想女婿跟女儿相处的怎幺样,有没有办事。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困了。忽然门吱呀一声。
县太爷差点被吓一跳,但那门又没动静,县太爷觉得可能是丫鬟们没关好门,他一向不留人守夜,就踩着软鞋过去了,没料到就是一阵甜腻的烟扑来,下一刻他就躺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了。
是道士。
道士的脸还是那幺冷,只有眼睛有点暖意,县太爷吸了那迷烟后浑身都发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也干得说不出话。
“唔唔..”你放开我。县太爷心里有点愤怒。
“真好看,怎幺一肚子坏水呢。还敢抢人当女婿。”
“你女儿睡着了,我们来洞房花烛吧夫人。”道士的手探入县太爷的亵衣内,看着县太爷悲愤又抗拒不了的眼神,道士笑着一戳他的腰眼说道。
县太爷靠在墙上,道士给自己脱掉了喜袍,县太爷不禁喉咙吞咽了口口水,真俊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道士这种人,身材高挑,腰部肌肉也很结实,手臂也有力。呸呸呸!他在想什幺。
“我好看吗,夫人。”道士捏了捏县太爷白皙的脸,县太爷的脸腾地飞起一片红霞,亵衣不知不觉就被脱掉了。
道士的手伸到他的亵裤,县太爷像垂死挣扎的鱼弹动,又被戳了一个穴位,又麻又痛,只能像是失去最后的支撑一般瘫软了下来,被道士搂抱到了盘着胯间坐着,道士的怀抱有着滚烫的体温,县太爷的眼睫在轻轻地发颤,道士的冷脸凑近把绵密轻柔的吻印在他雕琢的致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认真而缓慢地舔湿他的嘴角。
“嗯、嗯……”县太爷颤抖地发出了第一声呜咽,道士顺势伸出湿热的舌温柔地舔舐挑弄他的软舌,时而搅动时而啃咬,勾弄着他嘴里的蜜汁。
“真甜,晚上是不是吃了蜜。其实我很会酿果酒,明年我们可以一起酿。”两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纠缠挑逗,交换着嘴里味道,道士吻了一会才放开。
县太爷发现这冷道士其实是个话唠,瞪了他一眼,道士也不恼,很快县太爷就发现话唠有话唠的好处。煽情的吻从他的下巴往下,很快煨暖了暴露在外的皮肤,特别是胸前两颗浅色乳粒,更是自喉结后重点摩挲而过,道士的唇衔住了一颗,就肆意地拉扯,县太爷哼出甜腻难耐的呻吟,发现自己能动一点了,便去推道士的手,道士抓住他两只手,报复般狠狠shǔn xī,激烈得县太爷口中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无暇顾及。
“啊!”
手指的指节毫无预兆地顶开了紧窒的穴口,就着药膏一点点摩擦着他颤栗的穴壁,布着皱褶的地带渐渐变得春水纵横,快感缓慢攀升,县太爷分开的双腿连连打颤,里面的水越来越多,道士的手指也换成了浑圆烫热的物件,抵住了他窄窒的后穴。
“夫人……”
怒张的凶器没入软热的xiǎo_xué,县太爷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硬生生挤进来的凶器撕成两半。
“好痛……我要杀了你…哈啊、啊……”
“呵呵,夫人要用xiǎo_xué夹死我吗?”
“你这野道士……呜呜……”
抽顶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县太爷浑身都是汗,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太深了……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