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整个身体好像水做的一样,殷秉德每次拔出再往内钻动一次都更深入些许,随即眯起眼睛,体味那处的蠕动,烫热的内壁口总是想挤压进入的粗长阴茎,进去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唔啊……”
被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指印的臀肉,浑身红色的绳索,蒙了一层牛乳一样的皮肤,都象是催情的毒药,让殷秉德愈发沉迷。被扶着腰,太子的身子弓了起来,迎合着男人的干。光线很好,殷秉德抽出肉茎只剩一点,然后看着火热强壮的性器轻而易举被这副无力抗拒的身躯吸进去。
殷秉德不再温柔,他深挺进去,抓住太子的双臂,令太子身体上抬,被不住地摇晃,顶弄,知道那窄臀被彻底劈开,破开。沉闷的啪啪的声响刺激着彼此的耳膜。粗热的阴茎在窄小的肉洞之间冲刺占有,仿佛每下都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
属于男人的体温,热烈地覆盖着,热得快要将他烧着,太子的发髻散落下来,吟声也仿佛低泣:
“好、快……嗯啊……哈……好热……啊啊……”
插进腿间的又大又烫的ròu_gùn只是不住地摩擦太子的穴心,由于只是差了那幺一寸,甬道在ròu_bàng反覆侵犯下逐渐变得润松软,空虚,如同电流通过,带去无数欢愉与难耐。
想着被皇叔恣意灌溉滋润,被插得双颊绯红的太子低喃道:“啊……皇叔……再进去一点……啊……哈……皇叔…想……再进去啊……”
热量贴了上来,是背后宽广结实的胸膛滚烫的紧贴,太子的舌头被勾出,涎水落下。他的心脏跳动得太快,剩下的一点清明都消磨殆尽。
“哈……”
被解开手上的腰带,迎来的是更暴戾的操干,如狂风急雨一般,太子只知道腿被分开了在男人的腰间,湿润的xiǎo_xué咬住了粗大的男根一截,漂亮的脊背被顶弄得扭曲着,上面汗液滚落,男人一直把他往前干,直到到了紫檀木罗汉床的边缘,扶住了雕花的扶手。太子修长健美的双腿打开,被胀热的男根捅入,手撑在雕飘逸的人物画的扶手之上,头发与腰肢一起摇动,喘息着,呻吟着。
“……啊……好……深……唔啊……顶到了……”
他那样浓烈的热度里瘫软,双颊酡红,半醉半清醒地体会被征服的感觉。侵略的快感鞭鞭抽打在太子的背脊,他呜咽着,凌乱的碰撞间,想激烈射出的欲望是那幺强烈。
“那里,啊啊啊……呜……不……要…好深……皇叔……”
“啊、啊啊……皇叔……啊啊……”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太子在床上的时候叫着自己皇叔,殷秉德简直是欲涨难忍。巨大的坚挺尽根而入,快马加鞭一般大力鞭挞,交合之处一片都泛红,穴口的位置也微肿,穴肉还紧裹肉茎不住蠕动,感觉美妙已极。
还有那个特别的入口。
“好热,啊……皇叔,xiǎo_xué好热……呜,
知道被擦过那里了,这个姿势还是不得力,殷秉德便把太子重新抱起托举着大腿,把尿的姿势对着门那边的位置。太子的内部被他任意的翻弄,窄穴紧缩了几下,挤压着粗长的柱身,坚硬火烫的肉刃抵到zǐ_gōng口时,身体便敏感地痉挛。
“皇叔……好喜欢……求你,呜……插坏我,让我……啊、……哈……”
倘若两人面对面的话,此刻太子的双腿就会缠着殷秉德的雄腰。见着太子雌兽一样的情态,殷秉德皱起眉头,他抽出一点避开,可那内外都红得惊人的xiǎo_xué追了上来,开始缩啜吸,这不是自发的,而是人为的。
通红着脸庞的太子羞愧得不得了,他背对着他的皇叔,竟然不知羞耻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做出那样的动作,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太想太想要了。
“殿下给本王的贺礼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本王吧。”殷秉德不知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