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推拒的手渐渐放松,软软的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肆意妄为,揉来捏去,全身上下都失守了,一副较弱无力随便玩弄的样子。姬怜贪婪地摸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口不对心地轻哼:死鬼,都怪你,哈啊……骚逼要被揉坏了,怎么这样舒服,哦……我不想和你上床,我,我是推不开,呜呜……骚逼好烂,只想要男人……
西泽尔忍着没把鸡巴插进去,听到姬怜如此说,又仔细看他的sāo_xué,笑道:果然是被操烂了的,骚逼这么没节操,被操得这么熟,想要被我的鸡巴操,得先惩罚它一下才行。
姬怜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早已心魂荡漾,就等着男人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干他一番了,可西泽尔却忽然起身了,都不用膝盖给他止痒,姬怜别提多委屈,难受地撒娇:好,随便你怎么罚它,可是要快一点,痒死人了……
西泽尔看着姬怜在沙发上yín荡地扭着身子,浪肉一摇一晃的,忍不住在他大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哼道:发什么浪,刚才不是还不让操,这会儿怎么不装了?
姬怜伸出白嫩的脚轻踩西泽尔的大鸡巴,娇声道:人家确实不想再错下去,都怪你,嗯,弄得我里外都痒,再没有鸡巴就饥渴死掉了,哦,西泽尔,你的鸡巴还是这么大,人家的脚被你操得好舒服……
西泽尔享受着他玉足的服务,从衣服里抽出一根极细的短鞭,对着sāo_xué就抽下去,力道并不大,鞭子也很软,只是个一点都不疼的情趣用品。那等敏感得地方,被沾了媚药的软鞭一阵抽打,整个ròu_xué骚痒得难以忍受,从最深处一直痒到了穴口。下体都火热酸麻,没一处肌肤得以幸,全都麻痒到快失去知觉,只等粗壮的性器来解救。
姬怜难受得在沙发上打滚,早已忘了矜持,不要脸地求欢:求,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疼疼我,要被折磨死了,哦啊……受不了啊,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恩哦,我什么都答应你,嗯哈,以后,天天给你操嫩逼,呜呜……
西泽尔看着水流成河,又红又肿的下体,再也忍不住,掏出武器勇猛地刺入湿滑的秘地,被药物和鞭子刺激过的sāo_xué比以前还要敏感,疯了似的夹弄男人的鸡巴。姬怜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公狗腰,拼命将sāo_xué往上撞,恨不得把卵蛋也吃进去。
姬怜的肌肤被汗水打出一层光泽,湿发黏在脸上,别提多狼狈,可他根本不顾,失态地仰着头yín叫:啊……太子妃出轨了,哦啊……又和奸夫,搞到一起,嗯,我不想这样,可是骚逼太想要鸡巴,我忍不住,呜呜……啊,太深了,大鸡巴哥哥你太棒,啊……操死了,操死太子妃了……
西泽尔一点没留情,也干得满身是汗,肆意揉捏着姬怜娇嫩的肌肤,舒爽地低吼:当了太子妃,逼居然比以前还好操,呼……舒服死了,果然没少挨操,逼里的水比以前还多,泡死大鸡巴了,太子知道你出宫来找人操逼了吗,告诉我,舒服吗?
姬怜抓着男人的手臂才勉强没被甩到沙发下面去,哭得嗓子都哑了,还不忘讨好男人:舒服死了,哦啊……谁让他不,啊,不理我,呜啊……好西泽尔,多操我一会儿,啊……轻一点啊,别,别把骚逼操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