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想起了谢昊说过的话。
他把视线挪开了。
商祺离开公司后,晚上却还是要回家住,陆年本以为他会和自己说些什么,商祺却什么都没有做。
但就算商祺不说,有些事也要摆明了。
第二天清早,陆年叫住了要出门的商祺。
“我有朋友的闲置房在天桥区,就在启明附近,修房,拎包入住。我已经和他说好了,租金也交了一个季度,你这两天找个时间搬过去吧。”
商祺站在门口,表情看起来有些茫然,又有些不可置信。
陆年顿了顿,还是继续道:“租金你不用给我了。”
他所幸直白道:“只要你不在外面提我的事。”
这笔租金,是一笔封口。
说完这些,他就转身回了卧室。
客厅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关门声。
第二天,商祺就搬走了。
生活偏离了一点小弧度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孤零零的正轨。陆年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回家自己开灯,三餐没人提醒,出门时也再没有了也没有天气的预报声。
陆年本以为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商祺影响不了他太多。
但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只是恢复的过程会吃力一点而已。
陆年还要帮谢昊准备只剩一个星期的婚礼,他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重量会不会更重。只可惜连日的疲倦并未带来换来同等质量的睡眠,陆年甚至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睁眼直到天亮。
黑夜是一块幕布,接连不歇地播放着嘈杂的影像。繁杂的工作,婚庆的请帖,新娘的婚纱,大学时和谢昊喝过的那罐啤酒,毕业时的双人旅行,x给他喂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商祺系着围裙端上来的那碗饭。
它们都太吵了。
吵得陆年睡不着。
和x的约定成了陆年最后的支撑,只有进入ds平台后,借助激烈的性事,他才能勉强休息一会。
所以最近几次,陆年每一回都去得很早。
“呜、呜嗯……嗯……呜、呜啊!”
握着红肿臀肉的手掌并未留情,陆年甚至能通过那力度想象出自己后臀那凄惨的模样。可他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人按着后颈跪伏在床上,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大力贯穿。
“噗”、“啪”的肉体相撞声混杂着断续的呻吟,为早已春情翻涌的室内加了一把更热的温度。股间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人颤栗不已,连绷紧了的双腿都在不住痉挛着,抖得厉害。
“太……太深、呜……不……别……呜!”
又是一下阴囊直接撞在红肿臀肉上的狠,身后的男人甚至抵在穴壁深处,然后扬手掴起了满是红痕的臀瓣。“啪”、“啪”的甩肉声yín_luàn不堪,吃痛的缩又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愈发兴奋……
最近几次匹配体验,x的话越来越少,性事却是越来越粗暴。就像这次,才只是第一回,陆年就差点没被太过狠厉的抽送操到晕过去。
等到脱力的身体无法支撑跪姿,湿黏硬烫、尚未喷发的性器才被从嫣红柔软的ròu_xué中撤出来。虚软无力的陆年被一只手翻过来,拦腰抱进了怀里
低哑慌乱的喘息声中,青筋虬结的ròu_gùn重新开了柔软湿嫩的后穴,陆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喉咙里泄出的声音都被动作冲散得七零八落。
抱在怀里操的动作让性器顶得愈发深入,陆年本能地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不想让自己的痴态暴露于人前。
x却不如他所愿,捏着陆年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
两人面对面,距离极近,呼吸声都交缠在了一起。过近的距离使得系统固定的相貌模糊不清,视野中只剩下一双暗沉沉的眼睛。
陆年茫然地回望着对方,下身还在承受着未曾中断的操干。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