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的巴掌着肉声与刚才的电流声相比同样令人惧怕,陆年呜咽着想要躲开这太过强烈的刺激,疼痛和快感一同混杂成汹涌的潮水,将他整个人淹没在了里面。可是男人的禁锢牢不可破,陆年再躲也只能是往人怀里缩,他却是动作,就越是被x抱得更紧。
直到瑟缩的性器已经完全射不出丁点白浊,时轻时重的巴掌依旧没有停止。guī_tóu顶端的铃口断断续续地滴下透明的粘液,正处于高潮不应期的陆年难受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硬生生地钳制住,只能双腿大张地接受着手掌的责罚。
陆年已经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等他再有记忆的时候,已经被人按在浴池里从背后操了进来。被苛责许久的性器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被电流和掌掴反复蹂躏过的分身入水时依旧引发了令人战栗的疼痛。
x把陆年按在池壁上操了足有一个小时,等被灌满了一肚子的水和液,陆年已经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迫在男人面前敞开大腿吐出了体内的白浊,等清理干净之后,又被抱回卧室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粗暴性爱。
欲火与怒火混杂在一起,x的欲望强烈得堪称可怕,射过一次之后,他的耐心变得更加充足。陆年被男人用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侵入着,最后连时间概念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一次被扇着红肿的臀肉进去时,内壁已经磨出了火辣辣的痛感。许是看出了他的难以承受,男人难得没有继续折腾陆年,但等性器撤出之后,陆年却又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被迫将那沾着自己体内液的凶器勉强吞入了一半。
陆年依旧没办法把那过于粗长的分身多吞一点下去,他的ròu_xué也早因为这过分的蹂躏而生出了火辣辣的撕裂感。陆年勉强舔吮着口中的ròu_gùn,听见了头顶的男人冰冷的声音。
“这次也是因为谢昊,是吗?”
陆年无法发出声音,布满咬痕和指印的光裸背脊却明显僵硬了起来。
“year,”
这是x第一次叫出陆年的名字,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我不是你随用随取的按摩棒,再有一次无故消失,我们的匹配就永远终止。”
陆年垂下眼睛,止不住的透明涎液顺着发酸的唇角滑落下来。
他没有说话。
却是努力地,把口中已经顶到喉咙的性器又往深处吞了一点。
强忍着干呕与下巴的酸痛,陆年艰难地把勃起的性器吞下了一半。
男人也同样没有开口,他覆在陆年后脑上的手掌,却是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咳……咳唔、唔……呕……咳……”
被激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陆年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匹配体验,一直持续了一整天,陆年也不止一次地晕了过去。
等终于醒来的时候,陆年头昏脑涨地推开体验仓的仓盖,他扶着体验仓勉强站立起来,一双长腿还是软着的,没有力气。
尽管没有开启痛觉连感,下身的疼痛和液从体内流出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陆年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抬头看向了屋内的时钟。
居然已经是周六晚上了。
饥肠辘辘的身体发出抗议,陆年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卧室的房门。
他得去吃点什么,不然胃受不了。
门刚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