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折腾,我浑身疼痛,整个人昏沉沉的,还没办法恢复体力,旁边的男人色眯眯地看我,我怕今天晚上他又要对我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急着寻找理由,脱口而出:“我今天……要跟同学一起练舞……会晚一点回去……”
“是喔?”巴斯利微笑,拿了纸和笔,询问:“你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叫什么名字?手机号码给我。”
我心虚的愣住。
“怎么啦,说不出来?”巴斯利盯着慌张表情,很容易揭穿谎言。
“下课了,我会来接你回家,你不要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有气无力的应一声,解开安全带、抓起背包,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打开车门、逃离巴斯利嘲笑的视线!
一天下午,开车过来学校的不是巴斯利,是司机?他说,饭店来了重要的客人,巴斯利必须亲自招待他们,大概会在拉斯维加斯待上几天……
知道至少会有三天时间不用看见巴斯利,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大叫!
回到别墅,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吃过晚餐,悠闲的休息以后,拉一拉筋骨,再跳一遍老师提醒过可以改正的舞姿,练习完了去洗澡,换上宽松的t恤,倒在床上,一夜好眠。
隔天傍晚,母亲打电话过来,问我舞蹈系的课程、老师和同学如何?进度都跟得上吗?我告诉她,练舞没有问题,班上的同学跟老师也很好,就是同学之间会良性的竞争,大家都很努力锻炼自己的舞技,学期末,都想争取系上跟大明星艾弗瑞主演电影的合作机会,参加试镜。除了舞蹈,我也想告诉母亲一些事情,可我听到维克托在她旁边,他们的笑声令我犹豫,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挂掉电话,宽敞的客厅寂静无声,我抱着枕垫,呆坐在沙发上,沉思许久。
清晨冷凉。
直到阳光出来,气温回暧一些。
司机载我去学校,我开始一天的舞蹈课程,下午,有同学说留下来一起练舞,我也加入,到晚上,司机不让我搭地铁,坚持开车来接我回别墅……这样重复的日子,已经过了四天。
到第五天的晚上,一进门,我独自踏入黑漆漆的客厅,连忙打开所有的灯,四周大到冷冷清清,只剩下我的脚步声音,走进房间,丢下背包,在教室跳了一整天的芭蕾舞,我累得没换衣服,直接倒在床上,软绵绵的大床催眠着我进入梦乡……
眼前是一片碧绿海洋,风,它凉凉的吹在我脸上。
我迎着风,站在种植棕榈树的阳台上面,周围景物并不陌生,是我曾经待过的……我回头看向室内,忍不住惊呼:“萨伊德?”我发现穿着阿拉伯白袍的男人,他端坐在扶手椅子上面,手里的马鞭轻轻拍打椅子,令我不能忘怀yín_luàn绑缚的记忆,整个人起了颤栗!
“过来。”
沉稳声音形成一道命令,驯服身体移动,等我发觉之时,已经让萨伊德拉过去,背靠着他的胸腔,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撩高我的t恤、马鞭擦弄胸部,另一手伸进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