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枕在旁边的玉枕上,盯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竟嗤嗤笑了。
只闻着耳边被褥摩擦的声响,骚狐狸已经贴过身来,毫无着服的玉体缠上她的肩膀,只见此时青丝散落在他紧致的腰身上,白玉臀翘挺地左右摆动着,一根白狐尾巴正发骚地缠着她被衾下的小腿肚。
“恩公~”他的粉舌头轻舔过她的耳根耳垂,且触目她湿漉漉的耳垂,很是色情地笑着。
“你……”她虽是强装镇定,可是滚动的喉咙和颤栗的肩膀早已出卖了她。
见状,他笑得更花枝乱颤了。
“恩公别害臊,昨晚奴家都是你的人了。”说着,一只温凉的玉手已顺着她棱角分明的后颈椎滑落,另只手竟伸出指尖探入她双腿缝之间,酸楚的私处。
林玉桐害臊急了,一想到昨夜就是这根手指在挑逗她的花蕊,立即夹紧双腿,不让他通行。
她咬着嘴唇道,“你可是那只白狐狸。”
“嗯?”他将姣好的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媚眼轻瞥,想起她昨夜的话似有愠意,“恩公不害怕奴家吗。”
花妖容笑得一脸狡黠,此时他那根白尾巴正勾缠着林玉桐的大腿呢。
他的避开又向她反问,这手法漂亮的令她她惊讶。
林玉桐从未怕过什么事,直言道:“我没想过。”
“那,可是喜欢奴家。”他的逻辑不对,林玉桐听到这句话甚至有些错愕,什么是不害怕就是喜欢。
“我……”正要解释,下一刻,她便被他搂住腰身。
“恩公若是不说,那便是喜欢了。”
“……”林玉桐本是想再解释,可是见他搂住她的腰身不肯松开,回想起曾经放他离开时,这狐狸竟回头了三次。
它,估计是想留在她身边,只是当年她爹娘不允许,她也没个心思想要养只狐狸。如今竟是成了妖,还遇到了她。
又回到她身边,林玉桐真是要感叹造化弄人。
“恩公,奴家不想再离开你了。”一双狐眸微微闪烁,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恩公了。
花妖容的眼底涌现从未有过的喜悦,却又挑逗似地伸出舌头绕着她的粉嫩的耳垂吸舔。
林玉桐脸色虽是红润,可是依旧默声不语。
她要参加会试,期间根本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她不会让这只骚狐狸跟随着她。
可是她说不成,这骚狐狸会放过她吗。
想来想去,林玉桐还是准备做一回负心汉。
“狐狸,我十日后要参加会试。”林玉桐面色紧绷地捏了捏被褥。
男人随即眯了眯眼,“嗯?”
“这十日我恐怕不能留在你身边,待到我功成名就,来娶你可好。”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