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眼神落在赤裸的胴体,左翳把温向暖的情欲勾起来了,却没有行动,
“左翳...别折磨我...”枝蔓一般的一条腿,勾上了左翳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摩挲坚硬的胯骨,阴户蹭着左翳勃起的阴茎,yín液将灰色的布料打湿,淡淡的发酵过的靡烂似有若无地在鼻尖萦绕。
“插进来好不好。”不无渴求的纤细手臂热切地环过左翳的颈,圆溜溜的杏眼不再灵动,像被霜压得弯了腰的脆弱柳枝,眼尾微微往下耷,鼻尖冒了汗,亮晶晶的。
左翳拍了拍她的屁股,臀肉在掌心除激起一阵臀浪,手心就着被拍的臀尖狠狠地揉了揉,“再忍忍,还有两个星期,到时候后入cào你好不好,又深又用力地cào,杀杀你的sāo_xué。”
左翳知道她忍得辛苦,自己何尝不是呢?
粗糙的掌心贴上肉逼,一手的黏稠yín水,伴随着摩擦咕叽咕叽地响着。
“嗯唔...”温向暖呜咽了一声,情欲来得又凶又猛,下身迎合掌心往下坐,可却宛若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住来势汹汹的情潮。
她还是忍不住摸上了左翳鼓涨的裆,掏出了巨物,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很是安心,她从没像此刻一般如此渴望性器的安抚,猩红的舌尖在同样红润的唇间时隐时现,太强烈的空虚,骚动让她的声音几乎带了点哭腔,“用它蹭一蹭好不好,不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左翳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鼻尖上的汗,轻声问道。
性器被柔软的手揉着,吐着前列腺液的guī_tóu被捏了捏,左翳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敛了神色,眸光暗幽幽的。
“难受......”
曼妙的身子擦着自己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着。
左翳喉头发紧,“好,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