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不同她,四肢光滑找不到一颗毛孔,连阴毛也是稀疏而柔软的,可左翳毛量多,浓密的耻毛从肚脐下像小丛林一般延伸至下体,更别提她手臂上的毛了,浓密粗硬。
粗硬的手毛毫不留情地扎着娇嫩的xiǎo_xué,全新的触觉体验又爽又痛。
“啊......”
她的脚重重踏在左翳突起的胯骨上,使力往下蹬,仰着脖子,被柔顺长发遮掩的脸蛋露了出来,眼尾难耐地泛着潮红。
左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一滴yín水滴落在她绷紧的手臂上,然后滑过肌肤,留下粘腻的痕迹,悄无声息地落入松软的地毯,而后,又一滴,再一滴,肩背被环紧,怀里的宝贝瑟瑟地痉挛着,发出压抑的呻吟,热气喷洒在颈间。
隐秘的情欲淡淡地飘散在空气,若有似无,直勾得左翳喉头发紧,她的脸色凝了下来,眼底的暗色慢慢聚拢,沉淀。
衣帽间有一张懒人沙发,左翳眨了眨眼,重又迈开脚步,这次,再不是慢悠悠的了。
温向暖被放在沙发上,左翳强硬地将温向暖翻过身去,爬着。
“暖暖,跪着。”左翳拍了拍她白皙饱满的后臀,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温向暖喉咙呜咽了一声,左翳的态度让她不敢拒绝,她慢慢地拢两条腿,膝盖扣在厚实的地毯上,臀部高高地支起。
长长的黑发水草一般垂落在红色的沙发上,白净得如同新鲜蚌肉一般的胴体曼妙地蠕动着。
极致的黑,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构成了一副最能刺激人眼球的色图。
左翳敛着神色,手掌抚着温向暖柔嫩的臀尖,她不紧不慢地说,“暖暖,被手臂毛磨着有怎么舒服嘛,水喷得我手臂上全是。”
她伸了手臂给温向暖看,而后在温向暖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极色情地扫了扫上齿,而后伸出整条舌头,宽厚的舌面压在泛着水泽的手臂上,一舔,便将那条蜿蜒的水痕卷进了口腔,品尝似的蠕动着下巴,看着温向暖通红的脸喉头才有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这般低俗的话,低俗的动作由左翳那张模特般棱角分明的脸做出来并不显得下流龌龊,反而有着迷人的性感,温向暖想着这都是因为她长了这么一张脸。
“暖暖,我的阴茎,我的唇舌,我的手指看来并不能满足你的小嘴了。”她遗憾似的摇摇头。
“左翳,你要做什么?”温向暖咬着下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嘘,”她的食指轻轻抵住薄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睛又黑又沉,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晃了晃手臂,“乖,做让我的宝宝开心的事,我竟不知道我的宝宝骑”毛”也能这么爽,看来是我失责了。”
温向暖面露退缩的神色,可心底最深处又缓缓冒出了一丝期待。她悲哀地想,她确实是被左翳操成了荡妇了。
左翳一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钻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的奶,因为跪着的姿势,乳肉像颗沉甸甸的果实垂下,左翳一手竟握不完,她用力地压揉着,把那奶儿挤压得变了形,从乖戾的指尖溢出好些乳肉才能把乳房根部的奶握在手心里。
这样,当然把温向暖揉得疼了,她皱着眉侧着身子想要逃过这只凌虐她乳房的手,右臀却迎来了一巴掌,不疼却很响,足以让人难堪。
柔软饱满的臀肉被打得晃了好几下才回归原位,左翳红着眼大力揉捏着印着红色指印的臀肉,握着奶儿的手也同时发力。
“唔......左翳,你捏疼我了。”温向暖痛呼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左翳。
左翳置若罔闻,手心握着不同的部位,却同样的柔软脆弱,身下的曼妙躯体发着抖,让她产生一股强烈凌虐的快感。
“去了公司见了人别把眼睛停留在他们身上知道吗?”左翳发着狠,咬着牙说到。
“不会!我不会,”温向暖赶忙应道,“求你了,轻点,好疼......”
左翳这才松了手,亲了亲泛红的臀尖,钻进t恤了用津液浸润这可怜兮兮发着抖的奶头,轻柔地吮了又吮。
“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她霸道又幼稚地说完,整条手臂卡在温向暖的高高支起的下体,从手背开始一直磨到手肘,来回摩擦,让那些粗硬的手毛狠狠地磨着、刺着敏感而娇嫩的肉逼,有些甚至挤进了那黄豆大小的穴口,贴着内壁打着旋地摩擦着。
千千万万的手毛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花瓣,yín虐地反复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像是坐在了小时候喜欢玩的海盗船里,一次次尖叫着被甩向至高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浑身打着颤,肉逼更是激烈地缩张弛着,左翳握住了她另一只乳房,很有技巧地让她舒服着,被剩下的那只只得孤零零地来回甩着。
温向暖的膝盖也软了,酸疼酸疼的,好几次她都撑不住了地歪倒,而后又颤颤巍巍地跪好,肉逼爽得直吐水,沾湿了左翳的整条手臂,手臂上的yín水又贴着肉逼摸了上去,又痛又爽,她竟分不清哪儿痛哪儿爽了。
温向暖尖叫着cháo_chuī,左翳仍没有放过她,在她cháo_chuī最松懈的时候快速地磨着肉逼,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入地毯。膝盖一滑,温向暖绵软的身体便瘫在了矮沙发上,卡在下体的手臂仍未抽出,紧贴着肉逼以怪异的姿势串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