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点到为止,许宴唇角的笑未停,目光只在沉妙蘸染了水色的唇瓣间转了一圈儿,又落到她微敞的衣领上去,一口一个亲爱的,喊得那叫一个热切,只后那两个字,倒像是为了条件合理成立不得不加的后缀。
汤是好汤,一揭开盖儿来,扑了满鼻子的香,想也知晓炖了多久。
方还暧昧到满屏冒粉红泡泡的两人现下面对面坐着,眼前是冒着热气的老母鸡汤,舀起鸡汤来,往沉妙嘴巴里送,不过这端勺人是许宴,翘着腿儿享受的是沉妙,好不对等的关系,奴役未成年少年可是要遭受谴责的沉妙,望你知。
勺子是粉色的,探出的舌尖儿也是粉色的,纠缠交织在一起,是一派好景儿。
鸡肉炖的软烂,嫩得一口便能咬出汁水来。
许宴可真是一尽心尽责的好“儿子”,末了还不忘递上纸巾给吃饱喝足就差打上俩儿饱嗝儿的沉妙揩一揩唇角的油,这服务,没的说,得夸。
沉妙虽是没脸没皮惯了,但还是该挽救的时候挽救一下,鸡汤都被自己喝了个底儿朝天,让人家空着肚子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左瞄右瞄,能分享且大份儿的只有荀姜给的爆浆小泡芙了,有的快乐只能独享,但大份儿的是个例外。
就在沉妙步步靠近那瘫在床上的小泡芙时,房间传来一声音染着哭腔的娇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狗带,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沉妙转头便要去瞧许宴的神色,见他似笑非笑的望过来,沉妙一时词穷,只得尴尬的笑了几声,脚趾蜷缩起来,恨不得刨出个地下九层皇宫把自己埋里面。
大概应该会日更 )如果你们不嫌一千字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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