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被重新推攘到门上去,只腿儿还缠在许宴身上,是一半倚的姿势,只得夹紧了腿儿,被迫将那性器又吃进去几分,含弄得紧。
“别急,这就给你,妙妙。”
许宴这后头二字唤得是极为熟恁了,颇有几分熟能生巧意。
“哈~别……嗯~疼……”
乳粒隔着衣衫被手指碾弄住,布料的摩擦感,同那性器捣弄进来时所研磨生出的快感,教沉妙抵在门上的肩胛骨都在颤,那方才被撞碎了的火星儿,似又被添了一把草,燃得彻底,将人烧得口干舌燥。
痛楚感,令那肩胛骨又压深了几分,靠在门上,却忍不住弓起身来,将乳儿送到人儿面前去。
“别急,妙妙,都是你的,嗯?”
许宴的调子压得极吻,不过眉头是紧皱的,揽在腰间的手指微缩,便是泄了几分欲念。
画大饼的安抚方式,显然不能糊弄住这被撩得唇瓣都浸染上水色的小酒鬼,这便要不管不顾的欺压上来,可便是身形不稳,要来个倒栽葱,松松垮垮挂到了人身上去。
“轻……轻点……疼呀~”
乳尖儿被碾弄着,总是最娇气的地方,最后一字都染着娇意,语调上扬,像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主子,也便是许宴这铲屎官要辛苦上几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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