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骂她是棒槌,就是不给他个是走是留的准话,吊着他!
江潭站在床前瞧她小鼻子小眼睛爱记仇的样儿,猜她一定是在报复他刚才的口误才讲话讲半截留半截。
唉,这个宝贝疙瘩。
坐在床边,宠溺刮刮她的琼鼻:“爱记仇的小坏蛋,且宽限你些时间,等晚上见完爷爷和爸妈,我们再来‘讨论’是走是留的问题。在此期间希望你做好思想工作,想想该说什么话我才会高兴,不然……哼哼哼。”
“讨厌,解放军威胁老百姓。”
“错,解放军是在引导你,不让你的思想出现偏差。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思想没有偏差,行动才不会偏离,思想认识到位,行动才会自觉。”
“你可真行,还一套一套地卖弄起党言党语忽悠我留下来和你同居,显得自己很行是不是?呸。”小白眼翻得,啧啧啧,清新脱俗有内涵。
“敢呸我!”江潭咬一下下唇,板起脸吓唬她,“再不乖乖睡觉我可要躺上去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城掠地,到时候你翻的可就不是这种白眼,而是欲仙欲死的白眼。”
说别的吓唬她还真不一定顶用,说“攻城掠地”准一吓一个准儿,因为血气方刚、每次见她就像蜜蜂见了蜂蜜的江团长真的干得出来。
简丹再不敢跟他打嘴仗,立刻立马上马闭眼睡觉,宝相庄严,被子里的皮绷得紧紧的。
江潭笑笑,满脸宠溺,理理她盖在身上的被单,走到外间。
没多久接到杜兰的来电,mǔ_zǐ俩在电话中围绕着简丹聊了小半天话。
婆媳即将迎来历史性的第一次会晤,你以为只有小媳妇需要提前做功课?婆婆也要!
傍晚,简丹被吻醒。
江团长你够了,你要总这么浪漫让看文的单身狗们怎么活?尖子生了不起啊。
尖子生就是了不起,you can you up。
简丹大热天舟车劳顿的赶回北京,许是真累了,又因为解放军叔叔让她特别有安全感,所以这一觉睡得“死气沉沉”。
而人要是睡得太死,醒来后大脑会有种缺氧晕晕沉沉的感觉。
江潭搂起她,越看似醒非醒的迷糊小女人越让人垂涎欲滴,想要一亲芳泽。
既然思想认识到位,他马上付诸了行动。
男人深切的、热烈的吻把简丹吻得更加迷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回到床上,脖子里有颗脑袋在动情地啃咬。
“阿潭不行,不能这么咬,会留下痕迹的,晚上还要见你爸妈呢。”推搡他的大头,某个敏感的地方因为他的吻,爆发痒意,好想夹住某根东西,忍不住缩起来。
经她提醒,江潭终于想起自己进来叫她起床是为了什么,不情愿地鸣金嘴,点点她的鼻尖:“剩下的等晚上回来再跟你讨,该是我的,一点一滴都不会被你赖掉,在某件事上我锱铢必较着呐。”
“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简丹吐槽完,另外又给他扣上一顶“军中色鬼”的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