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老鸨如此一问,我随即吹牛道:
“本公子出马,还能不拿下?
没错儿,那的的确确是个雏儿。我这不是觉得还没尽兴嘛!晚上出门时,我的宝贝药丸儿忘记带了。
到这里来了才发现,我让我那伙计回去取来。没想到都这个时辰了,这小王八羔子还没来,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我这话说完,那老鸨就是一阵yín笑,接着对我说道:“原来公子是想着来个通宵大战啊!那没药估计是不行。不过这事儿,公子早说啊!我那儿有,我给公子取一颗来,你先坐到那边等一等。”
说完就把我往里面拉,然后把我按在这大厅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我连忙推辞道:“那倒不用,我那药是请的大夫专门为我配制的。你那药不一定适合我。”
那老鸨也不容我推辞,说道:
“适不适合,要用过才知道。
不瞒你说,这药也是我找大夫专门替我那个老相好配制的。他都五十多了,吃了这药就跟个小伙子似的。
你用这药,肯定没问题。好歹今天公子也给了我赏钱,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你先等着啊!”
说完也不容我分辩,就朝那大厅后面的一个小房间走去,那应该就是她平常休息的房间吧。
我只好坐在这椅子上等了,同时心里也在思索着,这下只好从那楼梯边的窗户里逃跑了。待会儿先回房间,把陈定邦他们刚才用过的绳子拿下来,挂到那二楼走廊边的窗户上。然后从那窗户里钻出去,顺着绳子溜下去。
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抓着绳子往下溜,问题应该不大。而且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如此了。如果再等下去,一旦他们看见张思淑已经被救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正在思考着这下一步的行动,那老鸨扭着她的屁股就出来了。
她把一颗黄色的小药丸塞进我的手里,对我说:“公子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你就放心大胆地用吧。待会儿可别太猴急哟,咱们那姑娘今晚是第一次,你可得温柔着点。嘻嘻嘻!”
我右手手心托着这颗黄色小药丸,真是哭笑不得。于是,我只好把药丸收好,顺着楼梯上了三楼,回到了我的房间。
那容姐儿仍然还在昏迷中,我又推开了里间的门,将那窗口的绳子收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面。
我再次将里间的房门关好,还是跟上次一样,用椅子抵住。
外间的容姐儿还在沉睡之中,我忽然想起我当初给他的十两银子她还没用,这买酒菜和找唱曲儿姑娘的钱都是她自己的碎银子。
今天带了一百六十两银子出来,已花了
一百一十四两,只有五十多两银子了。船上还有七十多两,总共还不到一百三十两银子。
这次我们回锥子山,加上张思淑就有七个人,还有那船上的五个人总得管吃管喝吧。
虽然当时这一百二十多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这十多个人,一路吃喝拉撒,盘缠恐怕还是有点不足吧。
反正这次把倚云楼是给得罪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容姐儿的银子也顺点走吧。
我在她腰间摸了摸,果然有个布袋子,这相当于古人的钱包。我取下来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有我那锭十两的银子,还有一些碎银子,总共有二十多两。
我索性全部装进自己的腰包,把那布袋子又系回容姐儿腰间。再次把外间的门关上,用椅子抵住。
说来也真可笑,这穿越回古代,我还当了次小偷。
我在走廊上观察了下,除了一楼大厅,其他地方都没人。于是,我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来到了二楼楼梯边的窗户旁。
我看了下,确定四周无人。也幸亏是这三更半夜的,要是白天,想从这窗户逃跑是不可能的。
我先从衣服中取出绳子,将有钩子这端勾住窗沿,用手使劲扯了这绳子几下,确定是挂牢了。
然后我将其余的绳子从窗口抛了下去,紧接着就爬上了窗户,面朝里屁股朝外,双手扒着窗沿先向下溜。
很快我整个身体都已经全部出来了,我就用双手抓紧了绳子,慢慢向下溜去。
好在这就是二楼,加上这窗户的高度,也只有约四米的高度。很快,我脚就踩到地上了。
我先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摸着黑向我们停船的方向窜去。
因为刚开始担心被倚云楼大门处的那两个老鸨发现,我没有一出来就直接上大路。而是向前窜了几百米,才上了大路。
上了大路就好了。虽然还是黑灯瞎火的,但至少能放心大胆地走了,不用担心前面有什么障碍物,要慢慢探路。因此,我也就小跑了起来。
这跑了约一刻多钟,就快要到我们停船的那个码头了。码头上还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灯笼,虽然离我很远,但给我行路还是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这时前面似乎也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也不清楚迎面而来的是什么人。这逃跑的路上还是小心为妙,于是我就放慢了脚步,在路边慢慢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