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快把她刚才用的身体乳拿过来。”
b急忙伸手,拿过瓶子,交给a,嘟囔着,
“这个牌子难用死了。泵都泵不出来。”
a白了b一眼,
“你看她皮肤,我反正是羡慕死了。”
“废话,身上滚了那么多个男人,液灌出来的,能不好吗?”
“公交车。”
“哈哈哈……”
金宝宝无声地挑了挑眉,终于关上了门,将卡交给前台,红唇轻启,
“各算各的。就说我余额不足。”
“是。”
金宝宝走出旋转门,刚好一辆穿着黄色背心的外卖员从她眼前快速骑过。借着那阵风,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
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隐地。
真凉。
她不自觉地绞了绞腿,感受着xiǎo_xué里分泌出的液体。
光是听他的名字,她就湿了。
外卖员停下车,等红绿灯,嫌热,直接撩起衣袖,漏出黝黑的胳膊,鼓鼓的肌肉看得她眼里一热。
那个人长期做农活,浑身瘦,偏偏又穷,伙食也不好,居然饿得一身白净,长期的营养不良硬生生将流畅的肌肉逼了出来。
真好看。
金宝宝忽然想到那天他搬体育器材的样子,汗水哒哒地淌进他磨得起了毛边的衣领,晕出他胸前的乳头,
坚硬,挺立。
舌尖滚了又滚,终于念出了那三个字,
“谢有鹤。”
夜。
某公寓。
“嗡——”
婴儿手臂粗的振动棒,死死抵在那个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
“嗯……”
沙发上的女孩弓着身体,赤裸的双腿夹紧,发出小猫样的呻吟,她已经很湿了,偏偏没有滚烫的ròu_bàng插进去,空虚得很。
金宝宝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个已经微张着小嘴的花穴,碰到微窄处,,犹豫了一下,退了出来。
她好难受。
沾着yín水的手指捻过桌上那部blackberry,拨通,
嘟——嘟——
短暂的忙音突然漫长,内心热烈又紧张。像是个即将破瓜的处女,兴奋的要命。
“喂,你好。韩式炸鸡店……”
好清亮。
像冰凉的泉水被硬塞进xiǎo_xué里。
不热了。
“嘶……”
“喂,你好?”
挂断。
金宝宝胸脯起伏,抱着手机,试图压住不受控制上翘的唇角,像一只偷到了荤腥的小狐狸,眼里都是晶亮的狡黠。
“谢有鹤。”
乖宝宝。
“滴答。”
她喘着气拿过另一部苹果,短信:周六回家。
炙热的眼睛顿时冰凉,散发着寒气,
“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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