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闷哼,玫瑰花摔到地上,四散的花瓣映得他眼底通红。
手掌握拳,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他有点喘不过气。
即使隔着柔软的布料,他也能感觉到,他下体的每一条纹路都被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她的脚明明在轻贱他,却又像一个火把,一点点往下低下蜡油,好烫。
烫的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又快乐的癫狂。
“快点。“
男人额头青筋蹦起,咬着牙,“再重些。”
“哼。”金宝宝轻笑,感受着脚下的跳动,“要来咯。”
像个妖。
吐着艳红的舌头,诱人又不自知。
“哈——”
男人低吼,暗色的裤子颜色渐渐加深……
金宝宝微微踩了踩那个地方,还行,没有完全软下去。
“你射太快了。”
金宝宝回脚,看了眼鞋尖,没有被他的液弄脏。
站起身,拍了拍短裙上不存在的灰尘。
“我可不会和秒射男在一起。“
“哐。“
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与地面激烈碰撞。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金宝宝望过去,那片小树林里立着一个男人。
雪白的衬衣,淡蓝的牛仔裤。
和昏暗格格不入。
稀碎的外卖,汤汤水水一地。溅到他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微微发白的牛仔裤腿。
“哄——“
又是一阵闪电划过,他眼底一片雪白,像一把明晃晃的刀。冰冰冷冷。
谢有鹤。
金宝宝低下头,努力咽下喉头的酸楚。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男人。
谁不是心碎一地。
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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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缘更。